“嗯…”何许索性见坡下驴。
何必:“这个点你睡得什么觉?没上课吗?”
何许就一个单音节:“嗯。”
仁野心疼她,耐着性子停下,一动不动。
何必说:“晚上请你和乃昔吃饭,你们几点方便?”
何许:“今晚不行,有人约她,我作陪。”
何必:“有人追她吗?”
“嗯。”
何必马上道:“那你们玩,注意点,男生在的场合尽量不喝酒,实在想喝就少喝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
何必:“我挂了,你睡吧。”
何许说了拜拜,挂断的瞬间,马上蹙眉哼了一声,仁野闷头做事,一秒都不耽搁。
脚再次沾地时,何许被仁野扶着,两条腿像是从别处借来的,她脑子想一出,腿走得另一出,她问仁野:“你为什么没事?”
仁野不看她,耳根子泛红,说了句假话:“我平时锻炼。”
何许纳闷,一个人嘀咕:“我也锻炼啊…”
仁野锻炼是真,没事是假,一夜一天,昏昏沉沉,中途何许气哭了,两人才睡了几个小时好觉。
何许坐在沙发上,厨房里传来些许声响,仁野把早就炖好的汤重新加火,另一个灶眼炒菜,下午四点刚过,他出现在厨房里,还在做饭,楼对面女人进厨房时看见,意外道:“阿野,今天没出去?”
仁野抬起头,应了一声:“啊。”
女人说:“这个点午饭还是晚饭?”
仁野也不好说,原本勉强还能算个午饭,眼下只能说:“中午忘记吃。”
女人道:“太忙了吧,你嫲嫲总念叨,再忙也要注意身体,你照顾好自己,别让她担心。”
仁野:“知道,我一会去看她。”
女人点头,“你忙。”
仁野把热好的猪脚花生汤盛了一碗端进去,放在客厅茶几上,家里常年就他自己,当然从前仁宽还在的时候,两人也没预备饭桌,就在沙发上坐,两人有时并排,有时斜对面。
仁野:“先喝碗汤,菜马上就好。”
何许双手接过,仁野:“小心烫。”
“谢谢。”何许接过,马上拿到嘴边,她是真饿,饿得心慌无力,巧克力色的眼睛都饿绿了。
仁野转身往厨房走,刚拿到锅铲,听到客厅里某人扬声喊:“小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