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姨……”

“还知道我是小姨？”

余凝坐在床边，盯着还知道找衣服穿的程也许，刚站了太久了，身子都有点僵硬了，但是好处是给了她一点时间来缓冲内心的震惊和愤怒。

“你听我解释……我……”

“妈妈……你不要怪也许……我是自愿的。”

程也许穿好衣服听着熟悉的台词，怎么那么像电视剧里那些小三们的绿茶台词……

余念难得强硬地坐起身子，挡在程也许的面前，也不管自己是否走光。

她不再像刚才在床上那么软糯，而是用干净清澈的眼神坚定地看着余凝，仿佛余凝就是那个电视剧里拆散有情人的“恶毒妈妈”。

“哦？自愿的？那你知道你口中的程也许已经跟你妈妈上过床了吗？”

两人的互相包庇让余凝的妒火猛的窜上来，失去理智的余凝不小心在女儿面前说出了憋在心里好久的“秘密”。

“也许……真的吗……”

余念声音带着颤抖，随时都要哭出来，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低头的程也许。

“是真的……我喜欢小姨，很早就喜欢了，但是我是喜欢念念姐姐的，你相信我。”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们第一次那次不会是？”

聪明如余念很快想到她那次来程家的时候碰巧住的是妈妈的房间，而又是那么凑巧程也许那晚刚好爬到她妈妈床上。

而多日的相处，让余念知道程也许根本不是那种见到喜欢的人就会“强硬”下手的人，对方又怂又闷骚，她原本觉得一直说不通的地方，现在全都变得合理了。

“对不起……我当时是打算去小姨房里找她的……我不知道是你在那。”

余凝默默在床边听完，她好像知道是哪次了，就是她给小朋友塞纸条的那次，这么一说她心又凉了几分，这居然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我就说你是把我当成别人了……你走开……我讨厌死你了……”

程也许还想说什么，结果余念像是情绪崩溃一样诉说心里的不满，还扔了个枕头砸在她的脑袋上。

“你跟自己妹妹就算了，还有那个会长，这些我都可以不介意，但是你为什么非要跟我妈妈做这种事。”

“你还……你还不告诉我……”

声音带着哭腔，余念也不管余凝是否能听到，跟倒豆子似的把程也许的老底掀了个遍。

余凝扶额，感觉自己有点生气早了，这孩子怎么玩得这么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