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儿吸了一会沉夏生的乳头后便又往下吻,也同样含住了他的肚脐舔吻,小舌往他肚脐里一阵鑽舔,然后才向下张大了嘴含住硕大的龟头。
柳惜儿含着头又吸又舔,舌尖不时刷过龟头顶部的小孔,惹得沉夏生粗喘连连。在龟头上打转着舔了几圈,甚至把龟头与柱身交接那一圈都舔了个乾乾净净,同时双手也捧着柱身上下擼动。
伺候一阵后沉夏生吐出了龟头,侧过脸去吸舔柱身,双手也跟着向下去按摩肉柱下沉甸甸的肉囊,按压会阴并抚摸他的后穴。简而言之就是将他施展在她身上的准备照着再在他身上也做一遍。
就像耕地前被耕的地得先松松土一样,耕地的人在耕地前也得松松筋骨才不容易伤身。
沉夏生的阴茎在他给柳惜儿放松时就硬得不像话了,只想不管不顾地衝进她湿热紧窒的小穴尽情蛮干,但沉夏生也晓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的道理。要是不小心受了什么伤,导致需要休养个几天不能耕地,反而损失更大。
种过地的人都知道,地是不能荒的。一块地几天没打理就可能生出不少杂草来抢地力,会影响收成。若是荒废得更久,就得花费几倍的时间才能復耕。
柳惜儿嫁给他时就是块从没被开垦过的荒地,他花了几个月施肥拓荒,好不容易开垦得有了点模样,要是这时受伤不能耕地那可就亏大了。
柳惜儿一边擼动肉柱,一边用口舌在肉囊与会阴来回吸舔。不时捧着肉柱,一脸陶醉的用脸颊去蹭,再一口含住龟头,反復讨好这个总让自欲仙欲死的珍宝。
一开始的时候柳惜儿只觉这物又丑又兇,撑得自己小穴几乎裂开,对它是怕极了的。可在惊惧过后,她又被弄得像要升天,不知不觉竟爱上被此物侵入的感觉,看它也眼神也愈发柔软痴迷。
沉夏生粗喘着享用了一阵柳惜儿的口舌,在被她伺候得差点泄精时才推开她,锁紧精关将想泄身的感觉强压下去。
「行了,就先这样吧。再不弄快一点天都要亮了。」沉夏生伸手捧着柳惜儿的脸颊,用姆指抹了抹她嘴角因为给他做口活儿溢出来的唾液。
柳惜儿闻言躺回了原来的位置,又将双腿分开抱到胸前,害羞中又带着几分期待:「有劳相公了。」
「这个姿势只是让你能躺着轻松点,我不好施展,恐怕得弄许久才能弄完。」沉夏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