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随便按一个高楼层吧!”说时就在电梯按键上挑选数字,可能是看那个数字顺眼,宋芷妤直接按了27层!
当她走出27层电梯口的时候,冷冽的空气比刚才更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停尸间呢!
空气中绿色的色带不像刚才那么杂乱,而是聚集在一处,直指天花板。
“楼上!”
“你感觉到了吗?”楼梯间里宋芷妤忍不住问!
走在前头的书析伝回过头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什么?”
“冷啊!”
书析伝愣了几秒:“冷吗?”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只有自己能感觉到。
两个人站在一个房间门口,所有的绿色都是来自这个房间,宋芷妤明显感觉到从这个房间里散出来的寒气。
不过,房间是找到了,但有一个问题,谁的房间?
两个人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宋芷妤歪头示意书析伝。
书析伝有些怯,不太敢去敲门!敲了门说什么呀?怎么跟人解释呢?直接把人抓起来吗?
却全然不知房间里的人已经站在了门口,一门之隔,叁个人神态各异。
“那我们就按照最原始的办法!”
“石头剪刀布?”
宋芷妤:……
“蹲点!会吗?”
书析伝:“在这儿蹲点?”
随即又说出了自己的担心:“酒店的人会把我们抓起来吧?”
宋芷妤:也是哈!
才抬手准备抓一抓头发,,手刚抬起来,“咔”一声让两个人瞬间大惊失色。
门是从房间里面打开的,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宋芷妤的手还放在脑袋上,叁个人就这样面面相觑的对视着。
许跃炀看着门前‘搂在一起’的两人(宋芷妤的一只手抓着书析伝手臂处的衣服,两个人手臂贴着手臂)。
还是宋芷妤率先反应过来,拉着书析伝就是一个九十度转身:“怎么走错楼层了!哈哈!”
TMD,尴尬到她想立刻在这儿扣出一座魔仙堡!
宋芷妤不知道身后的许跃炀关门了没有,她也不是很敢去看,只能又按了几次电梯的按钮。
“咔”的一声算是让宋芷妤的心放了下来,但随之而来的是背后的影子。
……
电梯里气氛有些诡异,许跃炀站在他们前面背对着他们,穿的是休闲的衣服和拖鞋,宋芷妤正正对着他的后脑勺。
奇怪?放开书析伝之后就不冷了!
宋芷妤又搭上了书析伝的手,但立刻就有了一丝寒意!
——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她面前转悠,宋芷妤只觉得头晕,想要看清是什么但却一直抓不住看不见,一股无形的力量让她整个人云里雾里的,忽然一个场景转换,她被人勒住了脖子,她这看清楚是谁——
“呼!”宋芷妤立刻从床上立起来,还处在刚才的噩梦中没有回魂儿。
许跃炀!到底该说是两个人渊源不浅还是说他阴魂不散呢?
或者真如书析伝所说,她太关注许跃炀了?
从昨晚碰到许跃炀之后,宋芷妤就不再怀疑那只是偏见。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直无形的手在推动着她,让她一直处在那种羁绊之中。
——
“啊呼!”这已经不知道是宋芷妤今天一大早打的多少个哈欠了。
书寻不知道从哪儿弄来几个座椅,几个人就这样一直坐在这儿百无聊赖的发呆。
书寻忍不住吐槽了:“这大黑眼圈的,你昨晚上偷鸡去了?”
宋芷妤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角,接着又是一个哈欠,生理性的泪水溢出不少。
“没睡好而已!”
书瑾晔的眼神敏锐的锁定在了有些心虚的宋芷妤身上,他今早上就感觉到了,宋芷妤和书析伝身上的味道不太对,沾染了一些别的。
宋芷妤谎话也是张嘴就来:“昨晚上在酒店下面走了几圈!”
书析伝乖乖的坐在那儿不敢说话,要是让师叔知道他们昨天干嘛去了,应该会生气吧!
许跃炀倒是一改以往的高冷矜贵,大早上一直对人都是笑脸相迎,让剧组的人都怀疑许跃炀是不是转性了。
“许哥?中午给剧组的人都定饮料吗?”
许跃炀手里捧着厚厚的剧本,抬眼本事无意的往那边一看:“你看着办吧!都行!”
空气中特殊的视线传来,书瑾晔立刻敏锐的追击过去,那些人头攒动的人根本不足以遮挡两人的视线。
敌意!这是书瑾晔从许跃炀那轻佻的笑容中发现的。
两个人差不多是同种类型的人,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的心思都跟明镜儿似的。
许跃炀散漫的眼神对上书瑾晔孤傲到极点的眼神,慢慢的半眯起了眼睛。
而书瑾晔,自从看到许跃炀之后,就发现了那家伙眼里时不时的敌意。他当然知道许跃炀的危险之处,虽然许跃炀现在还没展现出来,但他的危险程度——不受控制!
“不行了,太困了,我先回去躺会儿!”
宋芷妤忽然之间站起来让几个人都精神了,对峙的两个人目光一致的转到了宋芷妤身上,书瑾晔再看去的时候也发现了。
书寻也没说什么,立刻顺着刚才书瑾晔忘的方向看过去,那带着审视的眼神一下就看到了许跃炀身上。
本来坐得好好的书析伝,在收到书寻眼神的时候立刻就懂了。
“我跟你一起!”立刻站起来去追走在前面的宋芷妤!
——
“这都多久了?还没找到吗?”乔露穿着吊带睡衣,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头,另外一只手晃动着手里的猩红色液体,但这般高雅的情调一点也不影响她发作。
书瑾晔:“它不出来我们也没有办法!”
杨凝面色深重,一脸刻薄:“你们就不能想个办法吗?不出来不会去找?”
书寻索性不说话:它不出来他们有什么办法!找?去哪儿找?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乔露拿着红酒杯就想摔,但碍于书瑾晔的眼神,只能死死攥着。
脸上满是谑笑:“那它要是一辈子不出来呢?我一辈子都受它的摆布?一辈子担惊受怕?那它要是死了呢?我跟着它去死吗?”说话间眼神逐渐怨毒。
书瑾晔看着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一点也抬不起欣赏的感觉。
从房间出来书瑾晔脸色才得以好转,但也变得不屑:“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又为什么要养呢?”
书寻想安慰安慰书瑾晔,他知道书瑾晔一向心气高:“这几天辛苦点吧!弄完早点回重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