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温禾被压在时煜的床上时,她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说好去他家只是上个药、包个扎,结果在她要走的时候突然被奋起的少年一把扛起扔到了床上,然后身体就贴上一具滚烫的身躯。
“你到底想干什么!”双手被时煜用一只手抓在一起,在空中扑腾的细腿也被他压制地无力反抗,温禾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无处可逃,唯有任人宰割。
“干你。”时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言简意赅地说出他布局许久的陷阱,他俯身亲吻女孩因害怕和羞涩而变得粉红的耳垂,故意压低声音,颇为性感地说道,“姐姐,你知道‘抱’这个字除了拥抱还有另一个意思吗?”
温禾当然知道,只是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被时煜威逼利诱地亲自实施这个多义字。时煜双眼被欲望支配蕴着可怕的红色,泪痣在灯光下更显妖冶,嘴角噙着笑意,另一只手开始在少女的身上肆意游走,隔着单薄的T恤都能将她摸得寒毛战栗。
他的眼神太过直白也太过骇人,像是匍匐在草原上饥饿许久的毒蛇终于逮到一只迷路的羔羊,蛇尾迅速缠上羔羊的身躯,蛇身紧跟其后,利用自身的弹性不断收缩身躯将猎物牢牢挤压直到窒息而亡,然后伸出猩红的长舌和尖牙尽情饱餐一顿。
时煜不顾温禾的抗拒,径直捉住她的小嘴,急切而激烈地吻着,似是要把口腔中所有的空气掠夺而空,将她送上濒临死亡的巅峰。两人的唇舌在潮湿的空间相遇交战,他灵巧地打着圈挑逗她的舌尖,在她节节败退后又乘胜追击,拖着她不给她有任何喘气的机会。
在一个漫长到几乎让温禾快要窒息的深吻后时煜才收势,不舍地将两人的唇瓣分离,牵出一条细细的银丝,似是在象征两人之间藕断丝连的关系。
时煜一边轻啄着温禾的唇,一边撕开她穿在身上的T恤,露出她藏在宽大衣服下的无限风光。简约的黑色胸罩包裹着饱满、雪白的丰乳,中间挤出一条傲人的事业线,一黑一白地色彩呈鲜明对比,刺激着时煜紧绷的神经。
“撕拉”一声布料英勇就义的声音将对着顶灯失神的温禾唤醒,看到趴在她身上的少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乳房,如黑曜石般漆黑深沉的眸子染上呼之欲出的欲火,随着他扫视过来的目光,温禾觉得自己也要一起被熊熊欲火吞噬。
隔着内衣,时煜直接将两团绵软抓在手里,由轻到重地揉捏。在他用力揉搓下,雪白的乳房上很快出现红色的五指抓痕,乳尖在拇指摁压与布料重重摩擦下变大变硬,黑色内衣上出现一个明显的凸起,那正是他的杰作。
时煜慢条斯理地解开胸衣,白嫩的乳房终于得到释放如兔子一般弹跳出来,散发诱人的奶香。未被采撷过的乳房干净白皙,乳晕呈漂亮的粉色,上面的茱萸随女孩身体地剧烈起伏而微微抖动。他低头伸出长舌轻轻将那枚茱萸衔入口中,用软舌耐心地滑过上面每一个敏感点,留下一道又一道湿濡的水痕。
“时煜……你……”时煜单手就能将温禾钳制住,毫无还手之力,这是她第一次切实际地感受到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
从她的视角来看,她只能看到少年黑色的发顶埋藏在她胸前,他的眼神沉醉,像是婴儿喝奶一般叼着她的乳头发出响亮的嘬弄声,羞得她满面红霞。更令她难以言表的是,她感觉下身的腿心不住地收缩,像有一阵暖流淌了出来,她下意识地夹紧腿企图遮掩她的异样。
然而在她夹腿之前时煜的膝盖先一步顶住她的腿心,然后大手向里探进裙底将她的叁角地带完全包裹,掌根触到一丝粘稠的液体,时煜的脸上扬起一个醉人的笑容,他轻声道:“姐姐,你湿了。”
如一道惊雷在温禾的耳边炸开,轰得她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她睁开迷离的双眼,撑起上身,定定地望着时煜,一字一顿地说道:“时煜,罔顾他人意愿强迫进行性行为属于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