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里,陆姑娘实在柔弱,而王爷身型高大,大概做不了几次,她就看到他们叫第一次水后,便可以下去交差了。
“好,我知道了。”
喜兰看着陆莞禾的眉间带着愁绪,有些不忍,但是她敢笃定,没有男子能真正拒绝得了这样的一个美人。
……
按着喜兰打听好的时候,陆莞禾已经穿着浅粉色襦裙站在了主屋前。
屋檐的雨滴零零散散落下,下了快两日了,还没个停歇。
这样的日子,她是最懒得出去走动的,身上都是疲乏倦味。
可是为了一段日子的清净,还是要来找萧何。
果然萧何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走过来,还在垂首和旁边的人吩咐着什么,快走到屋前的时候,才看到陆姑娘拿着食盒在门口等他。
雨帘中的那方身影,似鹤而傲立,却也似娇花初绽。
看到她的时候,他的神色微怔,似乎没有想到她在这里等着自己。
他挥手让下属先去办事,而后大步走来:“你怎么来了?”
她的衣袖上沾了些水雾,摸着有些凉,而几日不见,身上的药味愈发浓了。
萧何脱下身上的大氅,披在她肩上,而后先让她进屋来。
可这次他做得极为克制,目光也有些躲避,进屋后先走到窗前抬手掩上。
之前若是还仅是陆莞禾的猜测,如今却是明白了,她轻咬了咬唇,透出些委屈道:“王爷这是在躲我吗?”
她的声音柔柔的,不像在控诉,但萧何掩窗的手还是停了停。
这些日子,他确实公务繁忙,山匪一事余下不少东西,但他避开陆莞禾也是事实。
毕竟……这几夜她都会入梦来,他已经无法直视陆姑娘了。
陆莞禾看到他的身形微微一顿,像是被自己说中了一样,心里泛起些不知名的滋味,又酸又涩。
他在躲着自己,大概也不会答应她今夜的请求了。
但她还是向他虚虚行了礼,垂首低声道:“既然王爷最近忙,莞禾也不多加打扰了。”
说罢,她便要转身离开。
见她要离开,萧何冷眉一皱,下意识拉着她的手,本想说着什么,在闻到比之前要浓许多的药味之后,忽然道:“陆姑娘最近身子不好?”
陆莞禾仍旧垂着头,缓缓道:“多谢王爷关心,之前曾落水过一次,自那之后身上便有寒疾,每到阴雨的日子,身子便会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