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字从她口中吐出的那一瞬间,时煦眼神微变,呼吸一皱,显出几分急躁的忽然搂紧了她的腰,尽量控制手掌的力度压着她的脑袋,去亲她的唇,“在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厌烦,是不是傻?”
他轻声斥责着她,吻得愈发凶狠,舌尖扫过她的唇瓣,像是在故意惩罚她乱说话,不顾她的推拒,成为一个极其霸道的侵略者,叫景一涵完完全全的品着他口中的烟草味,与他共同沉迷。
带着粗糙纹路的手掌也不甘落后的攻城略地,她细嫩粉白的肌肤被捏出一片片红痕。
时煦抱着她起身朝卧室走去,她还是觉着委屈,手掌一下一下去推他的胸膛,“我不想了,你放我下来。”
“勾完了火,就想跑,这么不负责?”
“我不管,我就是不想了,你放开我。”
时煦微微低头,从她耳侧的肌肤一路吻下去,声音滞涩又迷离,“晚了,你得将这把火灭了。”
景一涵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时刻。
大脑像是灌入了高浓度的酒一般迷乱,身体很痒,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述的痒,这种痒却又并非流于皮肤上,而是发自心底,无法触碰,无法制止,那种陌生的感觉从脚趾一路流窜到脑子里去,她无助的抓着被单,亦或是在混乱中去抓他的头发。
一切都乱了,她闭着眼睛,根本无法保持清醒。
“时煦……”她的声音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栗跟娇嗔
听到她类似求饶的声音,他抬起头扫了她一眼,却并未就此放过她。
一切结束。
浴室的灯从里面打开,她听到里面传出漱口的声音,那一瞬间她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颈托让她行动起来没有那么方便,否则,她此时此刻一定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实在是太羞人了。
过了一会儿,时煦从里面出来,准备过来抱她进去洗漱,她像个鸵鸟一样缩在被子里,不肯动。
时煦轻声笑,贴着她的耳朵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景一涵捂着脸推了他一把,“你别说话。”
时煦还是笑,“我下次努力,会让你舒服的。”
“时煦!”
最终她没反抗过,还是由时煦抱着她去浴室做了清洁。
这一整天她都没办法好好面对时煦,只要一看到他,就会不自觉想到那幅画面,一直到晚上,时煦抱着她躺在床上,她一动不敢动,像个木头人一样,生怕再勾起他的火。
可是时煦也未如她所想的那样有所行动,只是这样静静的抱着她,下巴贴着她的发顶,时不时的揉捏一下她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