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扣着他的手指一紧,红着眼睛说:“你前脚一走,容馨后脚就带了一帮朋友让我带团,我就不说她是怎么难为我的了,反正是她主动要去的夜店。我也担心她会耍什么花样,所以特地少喝酒,后来还改了饮料。我没看见到底是谁往我喝的东西里面下了药,可我就是有一种预感,一定是容馨。向东,你相信我。”
这年头谁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更是跟善和信完全不沾边。
容馨不是搬出骆振业跟关琳给她撑腰嘛,好,我就赌骆向东信我。哪怕我没有任何证据,就是一张红口白牙,我咬死了说是容馨,骆向东也一定会站在我这边。
果然,我话音落下,骆向东顿时阴沉了一张俊美的面孔。
他的呼吸是沉重而带着急促的,数秒过后,他咬了下牙,出声道:“我真是给她脸了!”
我拉着骆向东的手说:“向东,我现在没有证据是容馨给我下药,可视频里的事儿是真的,想必你爸妈也都看到了,我现在就是浑身上下都是嘴也说不清楚,以后可怎么办啊?”
我不怕容馨,只怕在骆向东爸妈那里失了名誉。试问没有哪家的长辈能看着自己儿子的女朋友当众跟别的男人激吻的。
光说我是被人下药,可如今容馨先下手为强,一副我爱玩,还把她给拉下水的样子。怕是骆振业跟关琳打心眼里就得瞧不起我,指不定多憎恶我呢。
一想到此处,我更是恨容馨恨的牙根痒痒。
骆向东见我急了,他伸手摸着我的头,安抚我说:“别怕,我回来了,谁也别想欺负你。”说完,他又加了一句:“我爸妈也不行。”
白天骆向东不在,我好多次想哭都忍住了。如今他回来了,我终于可以抱着他,躲在他怀中,不用再害怕一个人面对的滋味儿。
骆向东一下飞机就往医院赶来,手机都没开机,也不知道事情的细节。
我坐在床上跟他把话一说,骆向东听闻容馨如今就在我隔壁不远的病房,当即便要起身过去。
我拉着他的袖子,皱眉道:“哎,你现在去干嘛?”
骆向东说:“抽她。”
我说:“现在没凭没据,你打她怎么跟容家人交代?”
骆向东急了,当即骂道:“我他妈当她全家面都敢抽她!”
我信,骆向东这脾气,看着我被容馨弄得这么惨,不气死就怪了。
想来也是我脸上这包头的造型太过震撼,骆向东把我想的太可怜。可这会儿我也不能摘下来,只能拽着他,出声道:“铮哥他们说你凌晨就能回来,我就等你呢。不用你去容馨那边,我去。”
骆向东还不知道我要干嘛,兀自拉着脸说:“不用你,我去看看她到底拽成什么样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