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用不用我跟你爸去接你?”
“不用了,我十五分钟之内就回去。”
“那我跟你爸在家等你。”
我挂断电话,身边的纪贯新立马笑着说:“阿姨这么怕你跟我去酒店?”
我说:“可倒是你家没女儿了,不然也得这么惦记着。”
纪贯新说:“我有妹妹啊。”
他突然提到他妹妹,我一下子就想到骆向东。骆向东跟纪贯新的亲妹妹还有过一段感情呢。
这关系……
一想到骆向东,我一晚上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努力控制着脸上的表情,我出声说:“我们走吧。”
我跟纪贯新起身穿外套,女老板过来结账。他要掏钱包,我马上说:“哎,说好了这顿我请你。”
纪贯新说:“你等下顿的。”
我说:“别等下顿了,我这都等了小一年了,一直都是你在给钱。”
说着,我掏出二百块钱递给女老板,她找了我二十八块。
跟纪贯新一起迈步往外走,他伸手推门,结果又被静电电了一下。
见他嘶嘶的倒吸凉气,我又忍不住笑,开口说他:“你这浑身带电的啊?”
纪贯新说:“你们这儿太干了,我晚上睡觉喉咙都是干渴的。”
女老板帮我们打开门,笑着说下次再来。我俩迈步往街口停着的车子走,路上,我对他说:“等会儿回去你问问前台有没有加湿器,东北就这样,我们经常睡一宿第二天起来嘴唇都出血。”
纪贯新说:“算了,我晚上不开空调了,冷点总比出血好。”
我笑着道:“你这也是身体太好,血太多了。”
纪贯新看着我说:“这话说的对,如果能找点什么给我消消火气,估计就不会流鼻血了。”
我本来就不是个纯洁的人,加之纪贯新朝我挤眉弄眼,我一下子就猜出他是什么意思,所以再次瞪了他一眼。
纪贯新笑着说:“哎,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瞪人的时候特别美。”
我故意呛声道:“你这么没见过世面?”
他笑着回我:“是啊,这么多年我就瞧你一个人顺眼。”
“那你口味也是有够刁钻的。”
“你这是埋汰你自己呢?”
“伤敌七分,自损三分,我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