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只手还惯性的抱着我,此时尘埃落定,他腾出一只手去摸后脑。我怕他也像我一样磕出脑震荡来,所以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紧张的看着他问:“怎么样?有没有磕破?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晕吗?”
骆向东一直皱着眉头,我嫌少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我的腿也横在浴缸边缘,很是难受,因为太紧张骆向东,我一时间忘了我俩现在的处境,我只是本能的把两条腿缩回来,摆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这个姿势就是我横跨在骆向东腰间,双腿夹着他的腰。
我甚至伸手在他眼前摆了摆,一脸担心的问道:“骆向东,你没事吧?能看见吗?”
骆向东眯缝着眼睛看着我……明确的说,是顺着我的脸,一寸寸的向下看。
我后知后觉,也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眼睛一瞪,因为我看到自己正赤AA裸着上身,虽然胸前沾了些白色泡沫,但这些泡沫遇了冷水之后已经不再浓稠,并遮挡不了全部,反而带着欲遮还羞的挑AA逗跟朦胧。
骆向东一手放在我后背,另一只回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定睛看着我,我们又陷入了相对无言的死局。
我没喝酒,当然也看得清楚,骆向东紧抿的唇瓣下是绷紧的下颚。他在隐忍,因为目光如兽已经出卖了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这一刻,我恍惚的问道:“你爱我吗?”
骆向东喉结一动,咽了口口水,没出声。
我双手揪着他胸前的毛衣,眉头轻蹙,再次问道:“你爱我吗?”
骆向东也是额上青筋一跳,他张开紧抿的唇瓣,沉声说:“不爱。”
说罢,他腰身一挺,想要带着我出浴缸。我本能的双腿夹着他的腰,身体往下一坠,不让他起来的同时,俯身吻AA住了他的唇。
这个动作我想了好久,久到自己觉得身体中的野兽好像要自我吞噬,再不释放一定伤人伤己。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蛮正直的人,其实,并不是。
正如我现在可以光着身子骑在骆向东身上,半强迫的吻着他。骆向东抓着我的手臂,想要把我推开。我这一手卡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狠狠地,深深地吻他。
常听人说,女追男隔层纱,为什么我跟骆向东之间好像隔了整个撒哈拉沙漠?
我还就不相信了!
他推着我,我拽着他,我疯狂迷恋他身上的味道,却不知何时他开始主动的回吻我,甚至是企图翻身做主,带着我走。
我谈了这么多年的恋爱,可吻技一直停留在你吻我我就回应的中级阶段。骆向东却是情场老手,他太了解女人身上的每一个g点,所以我很快就被他吻得浑身酥软,欲仙欲死。
许是我俩如今的动作让他只能吻到我的唇和脖子,他很快便不再满足,伸手扶着我的后背,身子在池中一转,换了个方向,从横着躺进去变成竖着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