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倒是帮我找到了。只不过开了半个小时,都出了市中心。
我到酒店把行李箱放下之后。马上累的瘫坐在床上。房间很小。除了一张大床之外,又摆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跟一个床头柜。我跟对面的浴室相隔不过两三步。
身上一阵阵的又冷又热,我抬手将羽绒服的帽子摘掉。顺手摸了下额头。原来额头上全是汗。冷汗。
那种眼睛肿胀的发疼,连带着整个脑袋快要炸开的钝痛。我并不陌生,也知道一定是今天早上穿得太少。冻感冒了。
我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早上七点十分。
骆氏按照部门不同,八点到半点半正式上班,我不知道人事部是几点上班,所以只得坐在酒店房间中熬时间。
静下来的时候,太阳穴处突突直跳,头疼的感觉越发清晰,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实在忍不住起身出了门,想着去附近买点什么药吃。
从楼上房间下来,我去前台问附近哪里有药店。
前台回我:“出门之后往左走,要过两条街才有一家药店。”
我拖着沉重疲惫的步伐出了酒店,沿着街边往前走。那种大早上走路就深一脚浅一脚的感觉,像是喝醉了酒。
呼吸进来得多出去的少,我帽子之下的脸色一定是煞白的。
好不容易走了两条街发现一家药店,结果药店没开门。
我看着玻璃门上的大锁头,站在原地半天没动。倒霉到一定地步,我心里面都是麻木的。甚至还暗自想着,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倒要看看自己能衰成什么样。
因为生病,我走的很慢,两条街正常人也就走个十分钟的样子,结果我一看表,我已经走了小半个小时。
从这里去市中心打车要三四十分钟,我索性直接拦了辆计程车,告诉他去骆氏。
平常我来骆氏上班,尤其是当了骆向东的助理之后,每天都尽量打扮的光鲜亮丽一点,想着别给骆向东丢脸。今儿我就是一身牛仔裤雪地靴加白色短款羽绒服的随意搭配。带着长毛的帽子往头上一扣,几乎看不见脸。
因此我在进门的时候,被骆氏门口的保安给拦下,叫我刷卡。
我一抬头,看着他说:“我忘记带卡了。”
保安认出我来,连忙道:“原来是梁助理,我刚刚没认出来。”
就是这个保安,在我快过生日的时候,还送了我一套防狼工具。
我实在是太不舒服了,所以也没有跟他多说话,他放我进去,我直接去了人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