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向东当即皱起眉头。看着我说:“梁子衿,你胆儿肥了是吧?”
我下巴微扬,不怕事儿的回道:“骆总,你就别装了,卧底一定是你,你跟风特明显,一般泽宇哥说什么,你紧随其后就说个差不多的。”
郑泽宇闻言,当即出声接道:“子衿,就冲你这声哥,我必须挺你。”
说罢,他也伸出手指向了骆向东,骆向东瞪了眼郑泽宇,身子往椅背上一靠,说:“你就等着被她坑死吧!”
郑泽宇也是不确定,索性豁出去陪我玩一把,他对我说:“子衿,快看谁是卧底。”
我一脸笑容,翻开自己的牌,果不其然,我是卧底。
我说:“哈哈,我赢了,我是卧底。”
郑泽宇一愣,出声问道:“你是卧底?你的牌不是初夜吗?”
我笑着回道:“我的是初吻,从第二局的时候我就发现我的可能跟你们的不一样。”
骆向东瞪着郑泽宇说:“你是不是傻,明显的她跟风,结果你把我给指出去了!”
郑泽宇叹了口气,随即摇头说道:“子衿啊,亏得我这么相信你,果然女人的话不能信呐。”
说着,他拿起面前的酒杯,连着喝了三杯酒。
我高兴地不行,催促右边的骆向东:“骆总,卧底赢了,所有平民都要喝的。”
骆向东不满的看了我一眼,低声骂道:“老奸巨猾,一肚子坏水儿。”
我笑嘻嘻的回道:“兵不厌诈嘛。”
“你等下一局的。”骆向东直接放了狠话。
待到一桌子除我之外的人都喝了三杯啤酒之后,第二局继续。
第二局我抽到的底牌是内裤。
郑泽宇第一个描述,他说:“穿的。”
卫铮说:“贴身。”
秦翊川说:“我有。”我听后莫名的想笑。
到了骆向东那里,他说:“很多款式。”
我是最后一个,透过秦翊川的描述,我大抵能肯定,我们两个应该是一样的。可为了避免他们说我跟风,又不能形容的太明显让卧底察觉,所以我挑了个适中的形容词,出声道:“有人喜欢穿,有人不喜欢穿。”
郑泽宇打量了一圈,说:“来吧,投票吧。”
但是一桌五个人,没有人先开腔,也没有人先指,因为第一局不好看出谁是卧底。
我左右看着,心想到底谁是卧底。
最后郑泽宇说:“我觉得翊川跟子衿很可疑,一个说我有,另一个说的模棱两可,我觉得不是卧底不会说的这么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