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微顿,紧接着说:“她来温哥华了?”
“嗯。”
秦佔烦躁,“不是让你跟她说不让她来吗?”
秦仹说:“腿长在她身上,我能管得了她去哪。”顿了下,他继续道:“你要是不想让她来,别把自己搞进警察局。”
秦佔不出声,秦仹说:“给爷爷打电话了吗?”
“嗯,出来就打了。”
“爷爷说什么?”
“打得好。”
秦仹坐进车里,问细节,秦佔三言两句说完,秦仹说:“你跟小闵解释清楚,她是讲道理的人。”
秦佔道:“她不会跟我生气,我怕她担心。”
秦仹问:“慧珊没跟你们在一起”
秦佔沉声道:“没有,我跟她通了电话,她说正在跟谢友邦谈离婚,她有谢友邦的把柄。”
秦仹道:“别再让那个杂碎伤到她。”
秦佔说:“她之前从警察局走,我派了几个人跟着她,有事会给我打电话。”
秦仹说:“必须离,不然你们一走,她更没好日子过。”
秦佔憋着一口气道:“她家里全是死人!”
秦仹问:“她要离婚,跟家里打过招呼了吗?”
秦佔沉声道:“说是荣子昂正在赶过来的路上。”
秦仹道:“荣阅和樊美昇对她不好,荣子昂还可以,最起码不会在这种时候给她压力,让她忍气吞声继续跟谢友邦过日子。”
秦佔道:“谁敢说一句试试。”
若是看到荣慧珊那样的一张脸,还能视若无睹的说出这番话,外人都猪狗不如,如果是自己人,只能说是丧心病狂。
秦仹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你把人家的摇钱树给砍了,等着吧,回国后事更多。”
秦佔正愁一肚子恶气没处撒,“我等着荣阅来找我,这些年他仗着荣慧珊跟大家的交情,明里暗里占了多少便宜,自己心里没数?赶紧来,我仔细跟他算算这笔账。”
秦仹说:“我们毕竟都不是慧珊家里人,别把事搞得太僵,让她在中间难做。”
秦佔哼了一声,这帮人都在替荣慧珊抱委屈,只有荣家把她当货物,当机器,卖完就拼了命的压榨,只在用到她的时候,才把她当女儿,荣慧珊从不说一句委屈的话,从来都是过得好,早些年秦佔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时,还会给她打电话,提醒她注意点,她嘴上应着,怕是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她要求着谢友邦提携荣家,自然要伏低做小,只是没有人想到,荣慧珊不仅过得窝囊,谢友邦甚至不把她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