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溪不语,径自迈步上楼。
推开卧室的房门,屋中不仅一片黑暗,还带着一丝寒意,乔南溪的敏锐度是常人的数倍,所以她一下子就感觉出来,这是一间没有人活动的房间。
果然,她打开灯迈步进去,房间里面除了她没有别人。
夜翀还没回来,乔南溪深呼一口气,谢天谢地。
但是令乔南溪没有想到的是,夜翀不仅这一天晚上没回来,事实上,他在今后的一个礼拜时间里,都没有回来过一次。
乔南溪从第一晚的庆幸,到第二晚的诧异,随即涌上来的便是她自己都诧异的愤怒。
她是真的愤怒,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夜翀跟其他女人一起痴缠的画面,乔南溪甚至气到半夜坐起来,打开壁灯大喘息的地步。
她想她是疯了,不然她怎么会有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
另一边,澳门赌场。
夜翀跟言寂和沈煜城坐在顶层的赌桌一掷千金,夜翀今晚的手气格外的背,买什么输什么,他也像是赌气一般,连着买七次的小,结果老天就是跟他作对,竟然让他连输七次。
夜翀一晚上,一直绷着一张俊脸,浑身散发着森寒的冷意,大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他身侧还真坐着一个穿着红色超短旗袍,打扮成中国娃娃似的美丽女人,女人皮肤如透明一样的亮白,长相更是不必说,按理而言,有这样的绝色美人坐在身侧,哪个男人不是要多看两眼,但夜翀完全将她当成了摆设,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跟她说过。
女人见夜翀脸色不善,以为他是输多了,所以憋气,她拿起酒杯,倒了半杯的威士忌,自己一口喝下,随即腻在夜翀身边,揽着他的脖颈,想要嘴对嘴的喂他。
夜翀当即簇起眉头来,手肘随意的一挥,正撞在女人的胸口处,女人疼的发出唔的声音,嘴里面的酒差点喷到夜翀身上。
夜翀更是烦躁,瞬间侧头瞪了她一眼。
女人吓得赶紧从夜翀身边退开,站远了几步,低头道,“对不起,夜先生,对不起……”
见状,包间中的气氛更是古怪。
坐在夜翀对面的沈煜城淡淡道,“你先出去吧。”
女人点头,然后转身出去。
言寂见状,也示意自己身边的两个女人出去。
瞬间,包间中就只剩下夜翀,言寂和沈煜城三个人了。
沈煜城看着臭脸的夜翀,出声道,“怎么了?”
夜翀随手将面前的筹码一推,沉声道,“背到家了,一晚上就没赢过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