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满足感,只有亲身体会的人才能了解。
不知道是酒醉还是被欲望淹没的夜翀,丝毫没有感觉到,身下的乔南溪至始至终都一声没吭,事实上,她连动都没动过一下。
她只是安静的像是一个漂亮的瓷娃娃,发呆的看着天花板,一双绝美的大眼睛中,满是空洞。
夜翀的呼吸低沉,灼热的气息尽数扑洒在乔南溪的身上,乔南溪放在身侧的双手,不知何时紧握成拳。
她在隐忍,在克制,或者说是,在压抑着心底的恐惧。
曾经她以为自己是个宁折勿弯的人,直到她遇见夜翀,这个无论从哪方面而言,都强于她太多的男人。
她跟他死扛了这么久,终究还是落得个独自流血流泪的下场,既然这样
的话,那她不如将计就计,反正现实已经是地狱,她从跟夜翀的第一晚开始,就再也没有幻想过跟李牧原重新开始。
夜翀说得对,一个被人玩弄过不知道多少回的女人,还指望有人真的爱她吗?
如今乔南溪不指望跟李牧原白头偕老,她只希望打探到他的下落,把他救出来,她也算没有白白牺牲。
乔南溪很想努力的做到置身事外,但这个混蛋……哪怕是喝多了,都不放过她,
乔南溪梦到了一条蛇,在她身上滑来滑去,弄得她痒的缩起身子,不由得皱起眉头来。
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到有人压在她的身上,梦境越来越远,乔南溪终是睁开眼睛。
入眼的便是一颗人头,黑色的发丝在乔南溪的鼻尖处动来动去,她痒的差点打喷嚏。
不过三秒钟,乔南溪便回过神来,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推身上的人。
夜翀抬起头来,一张俊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好看面孔上,黑色的眸子中沾染火焰。
乔南溪皱着眉头道,“你大早上的,你干什么?”
夜翀声音中带着宿醉的沙哑,薄唇开启,“有些事,就是要早上做的。”
说罢,他动弹了一下,眼中划过一抹促狭,刚要继续,乔南溪就伸手抵着他的胸口,不让他乱动。
夜翀道,“干嘛?”
乔南溪没说话,但是眼中的神情明明就是在说:你干嘛?
夜翀见状,径自道,“昨天晚上你不是挺主动的嘛,怎么一到早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乔南溪闻言,这才猛然想到昨晚的事情。
她昨天也是豁出去了,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