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溪不由得皱眉,这到底是什么感觉?浑身像是被人拴在磨上,代替驴拉了一晚似的。
简单的一个翻身动作,她用了十秒钟才完成,但是当她转身之后,眼前不足十厘米处就是一张巨熟悉无比的男人的脸时,她再次惊呆了。
瞪大眼睛,她吓得说不出来话,只能一眨不眨的看着……
“夜翀!”
乔南溪皱着眉头,大叫了一声。
夜翀也是眉头一簇,几秒之后,他迷糊着睁开眼睛。
乔南溪已经努力的撑着双臂,坐了起来,她的上身什么都没有穿,这点让她更为愤怒。
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乔南溪瞪着夜翀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夜翀一大早上起来就要遭受这样的噪音,他不耐烦的重新闭上眼睛,沉声道,“你自己做过什么,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她做过什么?
乔南溪努力的回想,大脑像是被人抽空了一般,她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头疼欲裂,等一等……乔南溪似是从千丝万缕的思绪中,捕捉到一丝什么。
沉默数秒,她忽然出声道,“我想起来了,我们昨晚去拼酒了!”
夜翀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床上。
洁白的枕头跟被子,衬托着他小麦色的皮肤,他的上身,也是什么都没有穿!
乔南溪见他不说话,不由得伸出手臂去推他,皱眉道,“我问你,我们去拼酒,你是怎么跑到我床上来的?”
夜翀闭眼回道,“这栋别墅,这个房间,这张床,还有你,都是我的。”
乔南溪美目一瞪,她都忘记夜翀是怎样的一种人了。
小心翼翼的拿开被子,她往里面看了一眼,眉头一
簇,她就差把肠子悔青了。
果然,她浑身上下什么都没有穿,该死的夜翀!
“你怎么能这样呢?”
乔南溪很自然的把浑身酸痛怪在了夜翀的头上。
夜翀道,“我怎么了?”
乔南溪又气又怒,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句,“趁人之危算什么能耐?”
夜翀听到这句话,倒是缓缓睁开了眼睛,对上坐在面前,一脸义愤填膺的乔南溪的视线,他薄唇轻启,出声问道,“你现在是清醒的吧?”
乔南溪满脸警惕的看着他,宿醉过后的后遗症,大脑迟钝,一时间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