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震脸上完全是波澜不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后悔,也没有任何的动容,付岑东说完之后,他只是带着一丝锐利的道,“你当年带着怨恨而走,如今发了家,所以回来报复我,报复文家,对不对?”
付岑东笑了,他出声回道,“伯父,您真的想太多了,我还要多谢您的赶尽杀绝,把我逼到了穷途末路,不然,怕是我学一辈子的习,成绩再好,大不了出来也就是做一个五百强公司的高管,还能有多大的出息?”
文海震道,“所以,我很诧异你一个十几二十岁的孩子,拖着一个嗜赌成性的老爸,一个体弱多病的妈妈,是怎么在国外混迹五年,就得到了如此大的家业?别告诉我白手起家就可以创造奇迹,奇迹不是那么容易就发生的。”
付岑东道,“怎么?有钱如伯父一般,也会想知道我是如何赚钱的嘛?”
文海震微微眯起眸子,眼神中满是精明和锐利,唇瓣开启,他出声道,“付岑东,你当真是靠着辛苦,一步一个脚印,才打下今天的这片天下的吗?”
闻言,付岑东脸上的笑意,不着痕迹的慢慢敛去,最终,定格在面无表情之上。
看着文海震,付岑东淡淡道,“伯父是什么意思?”
文海震道,“你也说了,我不是个嫌贫爱富的人,为何独独对你赶尽杀绝,甚至不惜设下一个圈套,引你入局?”
付岑东不语,他一眨不眨的看着文海震,似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文海震坐在沙发上,气场是打下并且维持了文家几十年昌盛的董事长身上才有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文海震这才轻轻开口,然后道,“你接触过毒品吧?”
闻言,付岑东面无表情,但是黑色的瞳孔,却止不住骤然紧缩。
文海震回视着付岑东,径自道,“当年听说你爸吸毒,我不否认我私下调查过你们家,也派人跟踪过你们,本以为你只是生在了一个不好的家庭里面,直到有一天,私家侦探给我带回了一组照片和一段视频,我才知道,原来在这样家庭下长大的孩子,心里面也是这样的肮脏不堪。”
付岑东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只是眼神,不知何时,冰冷的骇人,看着文海震,他开口道,“你看到什么了?”
文海震道,“你以前上学的时候,根本就不会经过南桥胡同,但你为什么每个一三五的晚上,都要经过那里?”
闻言,付岑东的眸子,咻的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