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跟你说过我之前的感情经历了。”李贞观有些委屈地小声嘀咕了一句。

“是吗？”应该是在她出车祸之前说过，不过那时候听得人也不一定是她，想到这里，王昭心还是冷了一点，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不太记得了。”

旁边安静了下来。

王昭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李贞观的反应，有些好奇地正要转过头，李贞观喊了一声她的名字：“王昭。”

她听出他的语气不太对劲，一侧过头果然一双眼睛已经红了。果然是怀孕的人了，在前段时间也没看见对方这么容易流泪啊。

王昭只好语气软了下来：“你再说一遍，我这次认真听，一定记得。”

李贞观眨了一下眼睛，对上王昭的目光，心神一闪，趁着这个机会撒娇说道：“你先说。”

果然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王昭定定地看了李贞观一会儿，都在李贞观脸上的眼泪都快撑不住时，她才点了一下头，手指轻轻地从男人的眼尾划过，带来一阵痒意。

李贞观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突然感觉被对方碰过的那一块皮肤都炙热了起来，像是被烈火烤过了一遍。

王昭语气淡淡：“贞观，下次不要因为这种小事哭了，对身体不好。”

李贞观讷讷地点了一下头。

王昭这才笑了一笑：“我以前的感情经历也没什么好说的。大学时候谈过一个男朋友，不过在毕业后就分了。”

李贞观不太满意，扯了一下她的衣袖，这种小动作在以前李贞观是万万不敢做的，也就是看见王昭对他态度愈发温和，他才敢如此放肆。

“这也太简单了，跟没说一样。”李贞观小声地表达不满。

王昭叹了一口气，被李贞观缠着没法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之前不也是在江大读书，就没听说过什么？”

她看向李贞观。

李贞观却面不改色地眨了一下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对方：“听说过什么？”

王昭收回目光：“没什么。我的感情经历乏善可陈，其实真的没什么好讲的，就是大学恋爱，我读研究生，他出国留学，然后就分手了。”

李贞观问：“你们是因为异地分手的吗？”

王昭也不太确定，不过这个很可能就是主要原因：“也许吧。”

这说了跟没说似的。可李贞观却知道点到为止，问的太深了就会惹来王昭的厌烦，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喜欢被问及前任，而今天他原本只是试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