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天把江晚带到刚才她还远远望过的凉亭前就走了。
穆严独自坐在里面,两条长腿随意交迭,斜靠着依栏望向下面的泳池,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这反应大的,江晚默默给他配上旁白“吃一口伪装炖姜,我将用这一生来治愈”。
然后她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憋不住想笑。刚刚在饭桌上她还没笑,现在酸酸胀胀的感觉涌到鼻腔口腔,化成嗤嗤急喘的气息喷出来,胸腔跟也着发抖。
穆严听到脚步声已经转过头来了,纳闷地面无表情盯着她,看她要笑到什么时候。
被无趣的人这么盯着看就没什么意思了,江晚的笑意退散,自发在穆严身边隔着一段距离坐下主动提及她想要说的事:“有个事想请你帮忙,你能不能找几个风系或者土系这种伤不到人的,对我施放异能,试验一下我的异能在什么等级?对了,还有,柳筠之前问我异能是什么,我说的是很弱的冰系,你别说漏嘴了。”
江晚提出的要求简单,但里面有个矛盾的点。如果她是正常的异能,无需别人来试验,自己施放一次就能知道异能强弱。她既然需要试验,说明她的异能是有问题的。
这和穆严想隐瞒她异能的打算相悖了。.
江晚就知道穆严不会轻易答应,看他半天不说话的漠然表情,她的好奇像蜗牛的触角一样慢慢缩了回去。
可能是穆严几天来对她的容忍让她以为他是好说话的,江晚以为不管答不答应,他起码该有个反应。
她认命了,语气低落下来:“好吧,不行就算了。”确实是有风险的,这一点江晚也懂。
“嗯,不行。”穆严也简短叁个字将此事盖棺论定,“你还有别的事吗?”
昨天晚上这男人还求她帮他泻火帮他测试喜好,今天这种态度很像提起裤子不认人,江晚莫名其妙气结,屁股稳稳坐着没有挪动。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她较着一股劲不想死心,和昨天晚上的事比起来,她的事明明重要多了,凭什么狗男人可以磨她答应,她不能磨他答应?
她想到刚才的事,觉得莫名其妙:“我不是故意给你夹错的,你不会是在记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