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恒径直上前,不多说一句,将安全帽扣在她的脑袋上,仔细地替她系上安全帽的带子,紧了紧她身上的衣服,将早餐塞进她的手中。
他的手指有些微凉,碰到青梦脸上时,她有一丝寒,但只要站在他的身边,莫名有一股巨大的安全感。
从一开始认识他时,她就有种莫名的感觉,宫恒就像一个相熟多年的老友,彼此了解,可以交付后背。
温热的早点暖着青梦的手,也暖热了她慌乱的心,她抬起尤带泪痕的小脸,扯起一个凄惨的笑,真诚地道谢,“谢谢……”
宫恒用带着些薄茧的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残泪,满眼的心疼,问道:“那个人是谁?你认识吗?能和我说说经过吗?”
青梦深吸一口气,不敢看他的眼睛,说得含糊模棱,隐去了快穿的信息,因为她知道这种事说了也没有人信。
“说来话长。简单来说,他是我认识的一个………额………好友……”她只能这么形容龙尚绝。
“他正在追我。我受邀去他家玩,喝了他递来的饮料,夜里醒来……然后……”经过难以启齿,她只能含糊。
“他……他就在我床上了……”
宫恒语气努力保持平和,但一双手却在底下攥得死紧:“那……他……得逞了吗?”
青梦擦掉眼睛再次涌上的泪花,委屈又骄傲:“我醒的及时,拿床头的台灯狠狠了砸他的脑袋,把他砸晕,逃了出来。”
宫恒的手依然不见松,甚至已经攥得青筋暴起,抠出了血印子,但语气还是那么从容,是行走的安定剂:“那就好。我带你去最近的派出所。上车吧。”
她平稳地窝坐在后座上,一只手默默地嚼着肉包子,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宫恒的外套。
冬天的风迎面而来,带着南方特有的湿寒。早高峰尚未开始,街面空旷地只有零星几辆车,宫恒开得又快又稳,几乎能听到电瓶车摩擦地面的声音。
他的体温很暖,心跳很稳,他的车后座是繁乱难堪的世界里为难得的一方温暖的避难所。
小电瓶车稳稳地驶入一个蓝底白色为主色调的熟悉但陌生的场所。从小到大,都被教育有难事找帽子叔叔,他们正义的形象刻入基因,但青梦第一次因为报警而踏入这个地方。
因为陌生,所以紧张。她会遇见什么?她不知道。
她刚下车,竟被宫恒紧紧地握住了手腕,她疑惑地回头。
宫恒眉头明显地拧着,欲言又止。
“怎么了?”青梦问。
他不知该从何说起,舔了舔有些发枯的唇,“你……哎……这里的人都是好人,好人也会做错事……”
青梦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你在说什么?”
宫恒痛苦地叹了一声,一把握住她的手,干燥炙热的大掌抱住了她冰冷的小手,也熨帖了她紧张的心,可他说的话青梦却听不明白。
“我会一直在门外等你,受不了咱们就出来走走。我一直都在。”
她为什么会受不了呢?
青梦不以为意地点点头,感谢他的关心与体贴。
当青梦坐进了那个四面蓝色、严肃的审讯室,面对两位刚上班的帽子叔叔案情质询时,她撕碎了淡定,难以遏制地爆发了出了惊人的怒吼。
“你们在说什么!这怎么还是我的错了!”
***
这是我很早以前就想写的剧情了。
我一直是带着三观写作的,虽然这里是po,无脑才是王道。
强制、下药、非自由调教是po常见剧情,甚至一些正规言情也会出现,但女主往往半推半就,甚至是两人感情的推进,这正常吗?
因为是男主,这些不该做的事情就能做吗?因为是女主,所以就娇软地接受吗?
我不愿意我的女主这样,她应该像个正常人一样,去告去撕去报警去送人渣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