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她里里外外都是不同男人的精液,她看似平静,实际倦怠不已:对该死的X瘾,也对自己。
唐信没有放弃她。
哪怕需要她表态。
她在脆弱时,看唐信,就像看父亲,看丈夫,看未来的支撑。
大概她还是混淆了爱。
就像当初她对司墨模糊不清的喜欢。
“不是。”司慧心冷,悲伤的感觉没那么强烈,她扯落内裤,跨坐在他身上,软热的穴肉隔着内裤摩挲他暴起的阴精,“叔叔,你对婶婶是不是太残暴了?她的呻吟,听着更像哭。”
唐信诧异司慧听觉敏锐,没有说他和苏念曦性生活不和谐,左手掐起她的腰,右手捅进她略显干涩的小穴,有些不爽,长指粗暴进出,越被她紧致的肉逼裹吸,越狂猛暴力,直到磨得她阴蒂高潮,喷溅淫水,才拨开洇湿内裤,插进她终于湿软的甬道。
“噗叽——”
深深结合的声音,听得他吸奶欲高涨,狠狠顶进可以完全吞进他的鸡8却因为嫩肉会吸咬,更显紧致的骚穴。
唐信如同这个半个月每次的性爱,狂猛操干。
司慧只是身体高潮,心里觉得恶心。
她不知道,他插进苏念曦的阴道,会不会洗。
司墨跟嫂子做完,会故意用满是精液和淫液的鸡8捅他。
她没被他睡几次时,特别抗拒,他就特别兴奋。
后来司墨蒙住她的眼睛把她送给大佬,又会羞辱她:骚货,自己千人C万人骑,还嫌老子脏?
不行吗?
那时她从来不是自愿的。
此时此刻,曾经让她乖顺的唐信,变成了面目可憎的司墨。
只是鸡8大一点,g她干得猛一点。
“啊!”司慧报复般高声呻吟,“叔叔……轻点……要操坏我了……啊!叔叔不怕婶婶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