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年少的皇姬是天生的坏种。
她自知太会玩弄男子,一点吻,一点温柔投入,就能把自己标榜成深情。
她又不自知她的玩弄,会影响深远,让男子又生出了与虎谋皮的痴心妄想。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如果她知道,她就不会拿幼兽般的眼睛瞧沈俪彦,她不在意他的伪装和迟疑,只是拿出袖子里的木簪子,对他吐露残酷之语:“君后,来把这……插进你的马眼里。”
她一字一句,落得清楚,无形的残忍。
一下子浇灭了沈俪彦蠢蠢欲动的火苗。
无声里他脸色发白,惶然看向她的手,芙蓉手上安然放着一根细木簪,上面有着诡谲的纹路。
“君后,我说过,要调教你的身子。你身子喜y太过,要学会忍。”
景玉柯见君后畏惧,竟如未出阁的公子般夹着腿,掩住自己的性器。
她要调教他,调教清楚,不是腿一张开,女人络绎不绝地光顾,这实在损伤他的风华。
“君后,快些把腿张开。”
她轻轻诱哄,声音不算高,但红唇里吹出的气息却吹在他傲岸的驴d上。
他的唇颤抖,嗫嚅,却只是咬破了舌尖。
“想想你的孩子,君后。”
少女欺着他,睨着他,不在意他发红发狠的眼。沈俪彦终究是委身人下,缓缓打开腿。
昂扬在眼前的,是男子自以为傲的粗长驴d,但他掰着自己的腿双股战战,淫贱到底的身子透出一层薄汗。景玉柯登时就下了判断,他还未被这样玩过。
景玉柯按着他,拿着木簪插进那脆弱不堪的马眼里,不由分说就要插进去,男子造的锁眼,她是撬锁的贼人,尽是做些胆大心细的荒唐事。
“知道这东西能插到哪处去?君后这物事生得太长,儿臣还担心插不到那快慰处……”
少女哑声,声音是暗河。
“不要,你……”他扣住少女的肩,攥得手指泛白。异物入侵了身体,那一枚小小的孔隙被细木簪穿过,本该是冰凉无感的物件,却又绵又热,痒意和尖酸刺进他的身体,才刺进他的尿道,他就一触即发的僵硬。比起身体上粗暴的辱没,这种尖细和深入,更让他不知所措。
也许是马眼已经溢出了泛滥的前汁,她插得很顺利。但她插得很慢,不搅动,一味屏息找他的骚点。
尖锐的木簪进去了大部分以后,她就只需用一根手指按着,险险是要把木簪彻头彻尾地插进男子的肉棒里。
“啊啊……”
沈俪彦目眦欲裂,俊美的脸上布满了汗珠和口津,君后本就是不可方物的美人,这下更是风情惑人,似嗔含怒的凤目还在遮掩他本能的恐惧。
她喜:“找到了。”
那骚点一顶,君后不可侵犯的姿态就被彻底粉碎,天鹅颈后仰,他在这地上弓起了身,弓起的弧度比她见过任何的男子还要夸张,他俨然是被她拉满的一张弓,拉坏也无所谓。
“别碰啊……别碰那里……”
他的身躯柔软得不像男人,腰弓成那样,腿却敞开得笔直,他的身体不知不觉就暴露淫荡的本性,高风亮节的君后简直是要把自己的性器送到皇姬的眼下怜爱。
“君后,你这肉根插过不少女人吧。我今天得让君后尝一尝被插的滋味,看看是不是蚀骨销魂?”
她眼神一暗,压着笑意看他堕落。
堕落本就是他的真面目,他只能感受到下体传来不可抑制的快感,那一小处又酸又麻,电得他头皮一紧,他的T肌缩起,早已被折磨到疯狂的马眼在狠狠抽搐着。
“唔嗯……求你……啊啊……求你让我解脱……”
是年纪越大,身子越淫荡不堪吗?太想要射精了,那处挤压着他的骚点,想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殷红的舌尖露在外面,怎么也缩不回去,只想快一点释放,把那熬人的细木簪彻底拔出去。
“唔呜呜……”
他淌着泪,被人拿捏在股掌之间,脆弱感更重。可少女的手并没有停下,拔了一寸,又插回一寸,来回碾压他的意志。他是脆弱的靶心,被一箭的力道S中,就会颤得不能自已。
她嬉笑,好心伏在他身下咬吮他J蛋大小的囊袋,边吃边含:“君后这样,弄得我要湿……”
沈俪彦的情狂太过赏心悦目,景玉柯吃着男子腥膻的囊袋,下体的痒意一阵阵催促,催她含下这根俾睨天下男儿的肉根,她趴在他身下,手伸进亵裙里自慰。
终究是和四皇姬景玉柳做了一样的畜生事,视J着风华绝代的父后,抚慰自己贪婪的身体。
她撅着T扭动,手指浅浅插着泥泞的穴口,檀口那吮咬的力度愈发痴迷。
“不,殿下……”他喉头干涩,皇姬在他面前自慰让他的心智更为迷乱,怎么都要解了这局面,本来已经是诸罪在身,这少女却要他万劫不复,“殿下求你……让我S,饶了、饶了俪彦……”
他不得不用起卑称求她,立着可怜的肉根求她。
等少女吐出一口浊气,她的手慢慢才从裙下拿出来,粘腻的,是她的汁。
她就用那只手拔掉了那根细木簪,男子终于丢出了精,这次的爆发积蓄太久,让他三魂七魄都丢干净了,浸泡在自己的精液里,久久难以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