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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惊鸿 Уǔsнǔwǔ.livё(2 / 2)

她浸润自己的脸,淋了淋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眼里的庸念仍旧带着湿沉沉的媚气。

她找不到焦距。

“玉柯。”

此时她六根不净,却有更大胆的男子推门进来。

她侧身一凝,昏暗里长身玉立的,竟是谢祈止。

“爹爹?”她愣住。

这夜是喜庆的一夜,格外漫长。外面烟花炮竹仍在作响,贪杯的群臣都还未散尽,他就敢来找她了。

“玉柯,爹爹想你了……”

他还没等她做反应,就拉着她的手往床上带,他一边舔她湿漉漉的脸,一边放浪形骸地解自己的衣袍。

混乱的一夜,因为二皇姬的疏漏,让他有机可乘。

细算一下,他们也有快一个月碰不到彼此了。

景玉柯本来就有邪念,自己的爹爹又是她吃惯的肉具,那窄腰和修长的腿一暴露,景玉柯的情欲前浪推着后浪,一波比一波汹涌。

她分不清是因为谢祈止还是沈俪彦,亦或是两者都有。

但分清了也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名义上他们都是自己的父君。

景玉柯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她也随他的愿望滚在床上,父女摸着抚慰着彼此半裸的身体,她最是急切,又是玩弄父亲的精囊,又是直接用手指搓他的孽根底,那里纹着她的字。

那处硬挺炙热,这样撸动几下,下流地滴水,谢祈止情不自禁地咬紧了唇。

他本来克制,克制久了放荡起来也害人,他肩背宽阔,肩线却细微发出颤抖,他想要女儿的爱。景玉柯吻他白皙挺直的肩线,她吻得有些馋了,只想把这具诱人的身子吃了,明明生养她的,却那么骚,闷骚的。

“想留下痕迹,好多的吻痕。”

她太想要弄坏他的身子了,一边是血脉的禁忌,一边是她的暴戾本性。她的气音执拗又认真,吻在他身上还是压抑的,不管怎样,他们身在皇宫里,绝对不能露出马脚。

“带我……带我去你的府邸。”他压在她身上,压低了渴求。

“爹爹?”

“你如今府邸有人了,身为你父侯,惯例是要去调教的……”他虽搬出那套传统说辞,实际却想着爬女儿的床,他插着她,她裹着他,怎么也不分离。

他咬自己口不对心的唇,咬得景玉柯心疼不已,连忙答应下来。

“爹爹准备好就过来……”她含情脉脉看他,又赶忙把唇覆过去,她不允许他这么咬自己,连连是用红舌插他的檀口,搅在一起的舌,点着了乱伦爱侣的魂。

他们很自然的在摸彼此的私处,花穴和肉茎,都被对方的手磨出了接连不断的蜜液,热意蒸腾上来,紧紧交缠的身躯都泛着粉色。

她基本看不到母皇的身体,所以她觉得她的大部分都是继承了自己的爹爹。

谢祈止本来就是世家公子,最优秀的一脉,身骨颀长俊秀不说,最重要的就是肌肤赛雪,那乳尖坠的又是两点粉意,虽然年纪上来一些,颢国第一公子的身子还和给她喂N时一样漂亮。

她乳尖也粉嫩,只是乳晕小一点,她爹爹的乳晕可能是喂N时被她咬的,或者是这些年被她咬的,乳晕大了一些,虽然平日里气质高洁,脱下宫服总有一些难以挂齿的诱惑。

她的双乳激烈磨着他的,粉色黏着粉,乳晕却被他的盖住了,景玉柯缠吻间往下看,自己的乳头好像也被吃吞下去。

色过头了。

“不、不行了……爹爹,快给我啊……”

她的柔软肉鸽被他坚硬的胸肌压着,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男色倾倒,清粼粼的嗓音不得不向她爹爹讨欢。

他素日里清明的眼却显露一些暗涸的意动,厮磨她耳侧:“爹爹想压着玉柯给,就这一次。”

生怕女儿拒绝,他只能强调就这一次。

也是,谢祈止本来身在男子戒律受训最深的世家,交欢时男子在下面是最不可破的金科玉律。

她的猫眼愣了愣,缓缓说:“爹爹,你是一点儿都不清楚自己的魅力呢……”

这种锋芒和诱惑,何须来求她这一次。

可惜她心属他的这句话语,被外面喧嚣吵闹的炮竹声掩盖了。

他只见女儿娇媚的唇瓣一开一合,她似笑非笑,暗光里也艳绝人寰,冷不丁打开自己的腿。

少女的花穴生得太漂亮了些,又是艳,又是汁,如果他没有跟她破开那层禁忌,那他这辈子都绝无机会进入那花穴里头。

谢祈止的心仿佛被攥住,攥得他小腹紧绷,又面红眼热那绝美的阴道,俊美的面容微微透露扭曲,他小心翼翼压着她的身子,这是他第一次压在女子身上,又是这么美的少女,还是他的亲生女儿……

种种混乱的情思颠动在心口,男子清濯的面容露出一丝踟躇,但腰胯却不由分说地顶送那阴道,直接把他的分身送进了花穴。

“动啊,动啊爹爹。”

她娇吟,双腿挂在他绷悬的腰腹上,没想到明明是他来做这第一次,害羞和矜持却最多,景玉柯不由得扭腰迎凑体内的阴精。

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鼓励他,谢祈止缓吐了一口浊气,终究还是往自己魂牵梦萦的软肉里深凿抽送起来。

爹爹的性器在体内耕耘驰骋,她弓着腰泄声,两具身子缠在床榻间,隐逸在深宫里头。他们习惯一次做得久,即使她高潮不止,即使谢祈止射精了,皇姬还是吸着父侯的肉根,谢祈止坚挺持久的肉刃,似乎能把她对沈俪彦的那点想法给捣散了,似乎又仍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