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如他所愿的肉捻他的胸肌,他乳头被轻轻拉起来,穆折空喉结滚动,吐出压抑难堪的呻吟:“是……殿下……哈啊……要去找线人交涉啊啊……”
男人高亢的呻吟冲破了一贯沉稳的声线,他猝不及防地扬起了头,皇女卷舌吸入他那颗翘起的乳尖,舔弄那生涩的尖尖儿。
剑客刚毅又生涩的美味肉体在前,她边是吃得啧啧作响,边是拉扯他另一颗乳尖。
景玉柯真的对他那对稀世罕见的蜜色大奶起了些X趣,又是强壮有力、又是羞赧激颤,不知道是不是越玩下来越会敏感?
她的眼底兴味起,吮他吮得淫穴初蒙,偏偏一双杏眼又漂亮到谗言道尽。
“所以,那线人是谁?他肯说出鄂国的骑兵在哪吗?”
“嗯……微臣不敢再主动接触,怕打草惊蛇。”
景玉柯目光沉下去,看见穆折空的性器已经肿胀到顶起身上的肚兜,虽说是遮蔽住下身那一点,又是什么也没遮住,因为那赤色的丝绸已经被他马眼涌出的前液濡湿。
别样诱惑的男人在床榻上喃喃扭动,她思忖了一下,俯下身奖励他的忠诚。
“你做得很好,”她的手下滑下去,照顾到他已经变得有些闷湿的下体,“能给本宫省下些虚以为蛇的时间,那接下来,可以直捣h龙了。”
一语双关,她的手没碰到他昂扬炽热的巨龙,反而往后游走,轻轻探寻他的后穴。
“殿下!”因为意想不到的袭击,穆折空激烈地拧过身,墨发散乱,精瘦的腰高抬,被含湿含翘的乳头在空中甩出了两道淫靡的水渍。
景玉柯看他激烈反应,俊逸的剑眉微蹙,双目里半是炙热情欲、半是想遁走的羞愤。
常在男尊世界里耳濡目染,他的反应是正常的。
但如果是颢国的男子,一定是连后穴都要洁净干净,给妻主享用的。
“本宫想试试折空的忠心呢。”不由分说,她的手指狠厉地插了进去,不出她所料,探到的是剑客干净耐操的菊穴褶皱,果然在遵循颢国千百年来的男诫。
男子仿佛最后的命门也被毫不留情的愕然打开。
他蜜色壮硕的身体在痉挛,这样彻底的男侍调教,刺破他半生在男尊世界历练时欣羡的习俗传统,他的眼神发直,木然看着一片狼藉的自己,浓稠的白浊因为刺激射出,S湿身上不l不类的女子肚兜,穆折空分不清积郁在胸腔里的究竟是快感还是失落。
景玉柯声音如泉,她轻轻在他耳畔低语:“荔枝今晚过后就不新鲜了,试试你的后穴能吞下几个?”
因为没有曝晒过,他的屁股偏白,T肌明显,景玉柯让他自己掰着腿吞入那浑圆饱满的荔枝。
红褐色的荔枝依次进入男子紧缩的菊穴里,一颗比一颗要滞涩难行,因为压迫和视J,穆折空的脚趾都蜷起抓着那褥子,耻辱在全身流窜,菊穴第一次学会吞噬,一缩一缩,犹如g吸空气。
他确实是坚忍不拔的剑客和细作,具备千锤百倍的肉体。
即使要求逼近底线,穆折空也依旧在执行皇姬的吩咐。
“好了。可以停下来。”景玉柯看他被作难到这种程度,吞了三颗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其实她知道,三颗远远不会让他顶到那快慰处,只是煎熬。
但她,又不想这么快就玩到那里去。
徐徐图之,才有意思。
穆折空看着景玉柯微笑,似乎心情很好。
她说:“今晚就适应它们。”
少女下了荒唐的命令就去隔壁夜眠。
夜里,在毫无戒备的客栈里,一身赤裸的剑客大敞着腿在适应体内的三颗荔枝。
兴奋的蜜色肉体呈现一种诱人的暗红,雄姿英发的肌肉渗出了点点汗珠,这样煽情又坚忍的样子,也许会让他的血仇们都催生出亵玩的暗欲。
穆折空虽然濒临高潮的边缘,但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敏锐,还是让他抬起朦胧的眼去看窗边,敞开的窗边。
无声无息,从窗外云纵而来一少女,缓缓落在这客房里。
新月当空,月寒夜静,那少女的服饰也是一道月牙白,而非夜行服。
穆折空顿生警惕,他瞬时挣脱开调情意味的羊角圈,跪在地上请安。
“参加二殿下。”
来人正是颢国的双姝之一,二皇姬景玉机。
景玉机的脸型和面容和景玉柯有六七分相似,但眉眼却大不一样。景玉柯不足双十,已有凌厉阳光,景玉机的眉眼却要淡,虽说淡,却不是温婉亲人,反而肖似菩萨的慈悲像,没有媚气,没有人气。
其实,最初,穆折空第一次接触到颢国的皇族子嗣,就是景玉机。
景玉机看着叩首的男子,手腕是被锁扣的暧昧痕迹,身上浅浅挂着一片狼藉的女性肚兜,想想就知道是她姐姐景玉柯的杰作。
但凡被她带上床的,哪个又下得去她的床。
穆折空的心思不难猜,本来忠心耿耿地期待着第二天的黎明,景玉柯如若看见他如此乖巧,也许会夸奖他几句,那他一定可以在她面前摇尾喷精。
但是景玉机的突然造访,让一切急转直下。
景玉机看着穆折空可笑荒唐的样子,只是目光平淡,冷然开口:“穆公子,麻烦你知会我姐姐一声,就说玉机在客栈前等她。”
穆折空瞥了一眼隔壁,埋下身子道:“长皇姬殿下就宿在隔壁。”
“不,”她摇了摇头,“要我去敲她的门么?那她一定会先计较自己为什么没有察觉到我的气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属下遵命。”
见吩咐完毕,景玉机便施展轻功,飘然等在了客栈门口。
作者的话:
目前连载3w字,下章开始收费哒!这篇p文不会长,正文其实已经进展了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