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永远在躁动。
只要藏兵图那件事办下来……想到这些,景玉柯嗦着自己小叔叔的肉屌的动作不由得蛮横起来,肉冠被轻轻咬到边缘,男人的大腿都暗自用力绷紧,嘴里溢出难耐的呻吟。
他狐狸眼一瞪,不得不制止:“嗯啊……盏荷……你逾矩了!”
白日宣淫,他的斥责声很小心,一点都透不出威严。
反而,欲盖弥彰地纵容。
少女暂停了动作,吐出男人的性器,媚眼如丝,轻轻用柔软的脸颊肉,蹭他被撩拨勃起到难以消解的肉棒,天真烂漫手到擒来,她诱惑:“谢公子,奴婢嘴酸了,行行好,射给奴婢好不好。”
她雪白的颈子香汗淋漓,可可怜怜的,只能微微张口,邀请的唇瓣鲜艳欲滴,示意他射精。
谢祈呈耳热,根本没听过这样放浪的荤话,他的手听了她的话就变得酥麻无力,攥着扣在桌子上。他以为自己是大胆了,和年轻的婢女偷偷在亡妻的府邸里厮混,结果盏荷的举动,却更加放浪形骸。
比如偷偷在假山里迫他交欢,比如沐浴时看他自慰,比如半是诱哄半是比迫地给他口。
一般的婢子怎么敢这么嚣张?
“盏荷你到底……”
他正欲问清楚,外面却有人客客气气地传话:“谢公子,沁姐儿找你。”
此话一出,谢祈呈的神色寒了下来,收拢了腰带站起了身。
景玉柯诧异,没想到他对妻妹的厌恶竟然把他自个儿的火也浇灭得迅速。
她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叶沁的心情,若是自己有个这样风情的俏姐夫,看着野实则纯,可能欺负得更狠。
谢祈呈心里本藏着不悦,又瞧见盏荷淡然地看着自己,目光平直。
他又有了怨气,无理由怨道:“你就没点儿反应么?”
景玉柯了然,轻轻走过去抚摸他坚实敏感的胸肌:“谢公子,你在这儿的日子也不长了,叶小姐也只是想挽留你……”
她的语气淡淡,谢祈呈更是憋出一口内伤,但他寄人篱下隐忍习惯,连对着少女都不知晓如何发作。
谢祈呈终究是跟着传唤的下人走了。
景玉柯对谢祈呈虎口脱险抱有信心,没有再管,思忖着小叔叔的淫穴也被自己启发得差不多,再也不是那个连包皮都难以拨开的冷硬人夫,便重新回了皇宫。
在临行出宫前,她还有事情要做。
她去到了冷宫。
——艳艳天,毒日头,冷宫也是有股森然透骨的寒气。
她一踏入冷宫,果不其然听见一年轻男声在焦心地喊:“爹爹!爹爹!……”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声音在回廊里久久回荡,如同不会消逝的诡谲鬼声,其他颓唐麻木的男侍都置之不理。
“殿下……”
一男子悄然出现在景玉柯身边,景玉柯转过脸,是前朝的君侍周予生。
比起荒废等死的其他人,周予生鬓发整洁,眸如点漆,气质翩翩,甚至可以说绝然出尘,谪仙不沾欲念——即使落寞穿着素缟。据说当年,母皇揭兵篡位时,有意要接周予州入宫继续服侍。
但周予生坚持是素衣缟冠,一身的凶服煞变了所有人的脸色,母皇也只能把他收容在冷宫里,自此无了念头。
他站在景玉柯面前,气度却坦然,这样不卑不亢的他让景玉柯很想回味,当年他走投无路时勾引自己的样子。
冷宫总是太销傲骨。
母皇眼高于顶,竟然也不懂这里岁月蹉跎的残酷,只是让景玉柯白得了捡尸的快乐。
“许久未见,殿下又长高许多。”
景玉柯听他柔和潺水的嗓音,带着莫名礼数周全的长辈慈爱。
她笑:“周郎却没有变呢,还是这一身丧服。”
男要俏一身孝。
这是乡野里的歪理邪说,景玉柯没有道尽这句话,也许他执意穿着祭奠先皇的丧服是深情忠烈的表现,也许又不是。毕竟当年,他也是穿着这样一身在她眼皮子底下不知节制地射精。
回念一想,年幼的她第一次真正的启蒙对象就是周予生。
守节的丧服和越轨的媾和。
让她品尝到,最初自责地压在舌根下,c透人夫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