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别人,这句话说的,一下就有轻薄男眷的龌龊意味。偏偏景玉柯有一把清粼粼的好嗓子,蛇心佛口,男人只是觉得有些唐突,却打开自己许久未被光顾的腿。
他的那处本就胀痛高耸,热水浴也没有缓解半分。
她一向有手法,摸到小叔叔的昂扬之物也没有急色地撸动,只是一点点搓肉丈量,果然,和她爹爹一样,硬挺有力,白便宜她了。
谢祈止无声地埋下头,没有出声,手却搭在浴桶边慢慢扣紧,他哪里有过被抚慰的经验,包皮被剥下的速度很慢,像是要把里面好好洗干净一样。
谢祈止光是那处阵阵的快感,就已经是蚀骨销魂。
见他忍耐,景玉柯装不知:“谢公子,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她圈着他的腰,自然感觉他隐晦扭腰的动作潜藏空虚。
“嗯……可以……”谢祈呈逐渐觉出身后少女的心思,但快感盖过警惕,只是当做一个大胆的奴婢。
因为他美,他自然清楚觊觎自己的人有多少。
借她的手消解寂寞,也不是不可以。
景玉柯心知肚明他把自己当做个下等玩意儿消遣,但也知道他的饥渴空虚是真,故意下套,装作卑微地窃玉偷香,却故意蹉跎他的孽根,挑逗他那处的敏感。
她修长的手指有意圈成一圈,诱他往上顶。
他无意顶了一下就得了这暗瘾。
谢祈呈就是跳入火圈的狮,一旦跳进去,只能继续跳下一个圈,直到解脱。
不知不觉,水面激烈浮动,他咬唇摆胯,不顾力度抽插自然是最舒服的,龟头到j身,都被少女的手指牢牢箍住,剑茧磨到他脆弱处,但他却感觉到过电般上瘾的快感,卵蛋在水里激拍,动辄拍在少女的虎口,把她的手都拍得有些红。
她没想到谢祈呈的持久力如此惊人,抽插百来下还是粗硬如初,便对着他泛红的颈子悄悄吹气,这样被暗中刺激着,谢祈止的马眼抽搐,终于是败下阵来,吐出了浓稠的精液。
男人的呼吸粗重不少,一双狐狸眼也莫测难分明,射精的弥天快感让他七荤八素,也没有了在仆人面前摆架子的执念。景玉柯一边替他收拾,一边嗅出他精液的浓度,这样信念脆弱,可能不消半日她就能干到床上去了。
让她意外的是,谢祈呈在她这擦枪走火了以后,连着几天都没有跟她说过话。
甚至她故意坏他规矩做事,他也只是让资历老的仆人来训斥。
但这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反而让景玉柯更能认识到他傲冷的性子。
又是一天夜里,谢祈呈却唤她去他的床榻。
比起前几日,这夜的月光几乎是没有的,更适合偷情。
景玉柯被他念了一天白天里的琐事,待人接物谈到打点人脉,就是说不到云雨之事上。
她被絮絮得头脑昏沉,连窃玉偷香的念头也开始打了退堂鼓。
谢祈呈却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你几岁了?”
“回谢公子,奴婢十六了。”
男人哼了一声,不知在想什么,便又吩咐:“把灯灭了。”
她的眼睛亮了亮,听话地吹灭了油灯,静默地看着男人动作。灯灭的瞬间,她似乎第一次看见他笑,有点讥诮,又倾国倾城。谢祈呈确实和谢祈止在性格上大相径庭,至少她举止端正的爹爹,并不会像眼前的男子这么豪放地解开衣袍。
解开袍子也懂无声勾引,半遮半露,让她只想着缩放瞳孔,极尽目力在黑暗里看清他展露风情的动作。
他虽是鳏夫,却是个懂女人的祸水。
他想钓着女人,女人自然无不为他转的。
他跪站在床榻上,粗长的性器在胯下抖动,陌生诱人的名器让景玉柯的喉头起g。
小叔叔果然好有本钱。
虽然这里黑夜浓稠,她只能看见他的剪影,他明明是人,却像是长出狐尾一样勾人,因为重力下坠的人夫肉棒也刺激她的兴奋点。
景玉柯上了主人的软塌,不由得僭越下去,她的手这次摸在他赤裸细腻的身体上。
冒着热意,他的嗓子里却含着骄矜的冰。
“盏荷,你要取悦我。”谢祈呈哑声,没有想到离得近了,反而会闻见她身上的香气。
他不想委身人下,尤其是一个不成方圆的小婢女。
景玉柯无声地笑了,没想到他会如此执拗。简直,就像一个十几岁做梦做惯了的纨绔少年。
她放下耐心劝诱这煎熬的皮肉生意:“奴婢会让谢公子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