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力推开车门,腥臊气息散了出去,马厩里的马匹不耐地踢着马蹄,似乎都嗅到这股不适的味道。
天子脚下,情欲迷眼,玉柯继续把自己尊贵爱洁的父侯压在马厩的泥土地上,覆上自己的身子亵y。
他的身子似乎因为野战的刺激变得更敏感,白皙的身子上肌肉的贲张愈加明显,又滚落了豆大的汗珠砸在黑泥里。
月光下皮肤白得越明显,泛红就越明显。
像匹发情的白马。
她卖力吞吐着爹爹的性器,沉眼看男人如片玉跌入泥里。
景玉柯犯了忌讳,明明只想吃吃爹爹的肉屌止瘾,却又把男人全身给吃遍了。
这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她父侯对回宫的抗拒。
她轻轻抚过男人的发,只能把行程往后推迟。
“如果要侍君,玉柯你属意谁?”
谢祈止枕在少女的大腿上,依偎着她,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他不愿意想,也不愿意听,但自己的女儿,却必须要有谢氏的照应。
“我想要……谢祈呈。”
谢祈止的身体一僵,他坐起身,身上全是红紫色的暧昧痕迹。
“非得是他吗?”谢祈呈是他最小的弟弟,也是他母亲最不起眼的侧夫生出的金童,五岁出口成章,声名赫赫之时,总有人说谢祈止第一公子的头衔后继有人。
现如今,却是失意丧妻的鳏夫。
“爹爹,你知道的,你的甥儿们都不得母皇青眼,他……或许还能进来。”
兄弟侍奉一对母女在颢国并不新鲜,但让谢祈止犹豫的却是自己这个弟弟的狐魅,妖异且冷淡,虽有过妻主,妻主活着和死了,他始终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仿佛什么都不挂在心上,却引得不少女子好逑的流言。
景玉柯看见他不肯点头,只能开解道:“谢氏早就是母皇想敲山震虎的靶子,孩儿选他,也是为了让母皇放下戒心。”
“可是,祈呈桀骜难驯,放在府中,怕是引得事端。”
“不,”景玉柯虽说跟父侯谈着正事,贪婪又诚实的穴口却淋淋吐出渴求的淫水,“小叔叔他虽说性子傲冷,但做事忍耐不招摇,放到我府中,反而放心。”
说到谢祈呈,她觊觎已久,儿时未有性事启蒙,几次瞥眼她便觉得他那人风情在骨,偏又冷淡寡恩,无声无息就能掀起她玩弄的趣味。
对于自己曲高和寡的爹爹,她巴不得他做迷乱心性、色令智昏的父侯。
对于那只有惊鸿几瞥的小叔叔,狐魅相冷漠,她又想在他的冷心肠里注入一池欲动的春水。
景玉柯虽接受了佛子的献身,却并没有同约定好那样把“”收起来。
相反,她将自己觅得的药方还有那颗珍贵无比的舍利子都呈现给君上。
连带着,这路上艳遇佛子的风流韵事也当成谈资告诉君上。
龙心圣悦,帝王之术莫过如此,她的母皇还夸赞她善用一石二鸟之计。
景玉柯唯一保留的一件事,就是那药方真正的破解之法。对于生性多疑的一国之君来说,没有缺点的将军她反而忌惮,这看似神通的药方,放在圣上手上也是一块烫手山芋。
景玉柯实际上交上的是一贴不敢叫人押注的。
但相比更为无赖的,却是自己的二妹景玉机,原来,她呈献的东西相比于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恭恭敬敬交付的是一张近一百年以前的鄂国藏兵图。
乃是鄂国灭国时相传流亡的神骑兵,坊间里鄂国这一群武艺高强的士兵已经改名换姓,只要能找到藏兵图,就能统一号令这些杀伤力极强的骑兵后裔。
“玉柯,你也看看。这藏兵图,究竟是不是当年鄂国皇室留下的真迹呢?”
帝在上,龙袖一挥,便有两名貌美男子搬来一块金丝楠木架,上面展平的则是那张景玉机苦苦觅得的藏兵图,织布颜色陈旧,但笔痕还算依稀可见。
“盐赫地区,不吝山。”
景玉柯看了一下那地图描绘的地貌走势和残留的地名介绍,很快在记忆中找到和自己的地理所知大致吻合的地方。
“不错。”
“母皇,儿臣不敢断定这地图真假,但二妹既然尽心尽力把它带回,是相信此物为实。”
鄂国是一个灭亡的女尊国家,如果地图是真,或许让颢国来接手会更名正言顺。
皇帝威严的眉眼溢出志在必得的鸿志,她朗声笑言:“想来你二妹也不会想犯下欺君之罪。不过走这一遭,虚虚实实,寡人想你先去探路。”
景玉柯心下吃惊,如果此物是真,那么她先去打探必有功劳,但又不能独吞。帝想探她的野心,又想探她的分寸。
见景玉柯默不作声,帝又开口道:“玉柯你也早做准备,尽快出发。”
景玉柯只好叩首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