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柯松开他,识得这草药,含笑的嗓音钻到他耳心。没有想到父侯来之前,会学着贵族男子最近时兴的侍奉妻主前嚼一片子兰花草。
好可爱。
还要说些什么,谢祈止却堵住了她的唇,子兰沁香的舌头缠着她的,只是为了舔弄她的舌根到舌尖,谢祈止的臻首乱摆,贴着她稚嫩的身子,两人不得不由坐到躺在床榻上。
父侯的口舌服侍很积极,几个月的压抑反噬,玉柯反而承受得多,二人分开时,玉柯也被带着气息紊乱。
津液从男人嘴角淌下,玉柯伸出舌头舔掉,一点点安慰他的急促。
“爹爹,不要急。我会把爹爹弄得很舒服的。”
说这话,玉柯的手便无比自然地伸进他的衣物里,驾轻就熟地探进亵衣。
“玉柯……啊……不可这样弄爹爹……”
果然如他所想,变粗粝的手掌摸到他颤栗的身体,似乎连带着动作都变得有些陌生的进取,让他的小腹都开始抽颤。跟女儿这些年的性事把他调教得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饥渴了。
少女用手指摸到的每一处好像都变成了他的敏感带。
那手还是滑到他的会阴,摸到他高耸粗长的性器。那里的热度要烫化他的女儿。
“爹爹,你这根还是保养得那么好。”
自古男人的自卑和自负之处都在性器上,谢祈止也不例外。谢祈止这些年端的还是诗书气自华,但有些精力还是留在保养自己身上的。他虽羞赧女儿露骨称赞的目光,喘息间腿却打开供她亵玩,她说的,她会把自己弄得很舒服。
那肉冠敏感,已经蓄起前液,但景玉柯却知道他另一处更敏感的弱点——想到便重重地用手肉弄他j根下方。
“啊嗯……玉柯!”这一按,牵动全身,谢祈止被按得腰眼发酸,眼角落了红,自己挣脱了衣带,露出大片白皙矜贵的身体,乳头勃起得红艳淫荡,这样被玩弄了,但愣是没有泄掉一点精元。
景玉柯的力道从又快又急慢下来,还按着那处,对他柔声耳语:“这里是我的,对不对爹爹?”
谢祈止被这样侵占亵玩,反而觉得泡在糖水里一样甜。
没人知道,她和他定情后,发觉那处格外敏感脆弱,便找了药水纹了一个“柯”字在他的肉根那处——即使女帝和他行房,也不会知道这个男人早就痴到连要害处都纹着女儿的字。
景云柯才及碧玉年华,看男人却总能看破。谢祈止虽然为人如兰如竹的佳名在外,在景云柯眼里却是像浮萍。
尤其是岁数渐长,深宫困顿久了,既是浮萍,便给他深根的树枝凭依。
所以她c他,开始都是强势直接的。
虽然旁人不曾会想到傲如霜梅的长公主会这样去告白她的父侯,但这确实是攻陷之法。
最初景云柯没少g强取豪夺的事,只是这时间也不长就是了。
谢祈止在她手里挺了挺肉具,看她还无动于衷,不免委屈:“玉柯,爹爹受不住,吃掉爹爹这里好不好?”
手腕间还挂着的宽袖遮住脸,谢祈止轻声缠诱,他想她已经很久了,这次过来凝国,山高路远,就是思念太深。
每年谢祈止都会出宫探亲,这也是颢国侍君的义务,但每年都控制不住去跟自己的女儿颠鸾倒凤,义务变成了厮混。
她十四岁在湘耀国,由于还小并没有怎么做,但去年在天周郡,市井客栈、瀑布边、月下悬崖……哪个地方不是让他心惊肉跳又色授魂与的。
那今年在清隔寺……
那浅淡的眸突然起了一次情欲的雾,本来粗大的男性性器又粗硬了一些,景玉柯也疼惜她父侯的忍耐,便褪下衣衫,露出白皙照月的玉质身体,双乳还是可人小巧,腰细韧泛光,双腿间的细嫩肉缝已经流出了淡淡的水渍。
含珠的肉缝张了张血红的口,便吞掉美人爹爹的阳具,合二为一时,两人都发出一声喟叹。
颢国作为女尊国,一向是女子主导性事,男子只有抓床单的份。谢祈止也只能在景玉柯的压制下喘息呻吟,那声音欲高的时候,总是被景玉柯毫不留情的捂住。
这里是清隔寺,她当然不想那些道行高深的武僧听见她房内有这样的声音。
但这种禁忌感,和景玉柯施加的窒息,却让谢祈止勾出深压在心里的悸动和痴浪,虬起腰腹的肌肉,无声里,他抬着窄胯去抽插她的小穴。
男子主动是颢国最不齿的行为,但景玉柯一向纵容她父侯难得的自作主张。何况他摆起腰来,抽插的幅度加大,她也同样能更快乐。
虽是骑乘的姿势,身下高雅男子的淫乱挺胯让她的花径里更有预测不到的软肉被顶弄,捣得她穴肉紧缩,那绞紧的力道不自觉又加大,交合处情液泛滥,她把她父侯的形状含到最深,玉柯不由得伏在男人身上。
到底谁是浮萍,谁是原木呢?
这样想着便是一道急骤的白,打花她的视线。
谢祈止积下的量又多又稠,都灌到她的身体里,这才是喂了第一次。
云雨初歇,男人缠着她的腰合了眼,眼下的疲惫也藏无可藏。景玉柯最终还是放不下警戒之心,等谢祈止睡得不浅了,她才轻轻掰开他的手,披衣去外面。
本还是静,景玉柯松下心弦之际,却见一个人从花丛阴影里踏出。
那人有着武僧独树一帜的威严气魄,却是清伶颀长的身形。
月辉突然倾泻在两人身上,让她看清僧人头上的戒疤还有淡然端方的面容。
她愣了愣,竟是泓序。
“盏荷施主。”
她在此处化名盏荷。
“若是这样清修,恐怕是叨扰出家人了。”
清隔寺佛子开了尊口,情绪已经是外露的疏离,景玉柯之前起码七七四十九天的戒律清规都白守了。
但错却是她起,只是也不知以泓序的内力,屋里的声音他听墙角听去多少……
纠结转圜了一下,景玉柯只能知难而返:“盏荷择日会离开清隔寺的。”
泓序没再说话,眼神移到一处,那是她从他院里要来的花,本该衰败却又开好了。
该说是杂陈堵塞的心绪,却被那花熨帖了一些。
他轻启开口,说了一句话,吸引了景玉柯所有注意。
等男子走了,她才缓过神,走进花丛细细辨认,泓序站的地方留下一地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