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她一如既往的跟在自己身边,想要占有她,想将她揉进骨血里,想到彻夜难眠,想到入魂,想到发疯。
呼吸渐渐变得沉重,聂根双眸晦暗,舔了舔腥甜的犬牙,说了句,“哥出去打个猎。”
桑音音闻言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换上了那条裙子,手里提着两个大食盒,“晚饭我之前在家里就烧好了。”
她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又拉开了冰箱,指着里面的瓜果和新鲜的肉食道,“聂根哥,冰箱里还有很多吃的,你说要去打猎不会是想故意溜走吧?”
聂根:“……”
桑音音把铁门关紧插上,把晚餐一样一样拿了出来。
她的厨艺这段时间进步了很多,想着聂根刚出完任务回来要补一补就没有准备辣菜,只用灵泉水熬了很多种汤。
先前在树林里太黑了她没有看清聂根的脸,如今他老老实实坐在桌子边,灯下看美人,桑音音才瞧出他脸上居然还化了妆。
聂根用的粉比先前到桑家提亲那次还要白,像是在遮掩他苍白到不正常的脸色。
他的胃口也不太好,只匆匆喝了一碗鸡汤就黑着脸说要去洗澡。
桑音音猜到聂根是铁了心想要隐瞒伤势,努力压下把他推倒扒衣服检查的冲动,没有戳破他的谎言,只是将挂在系统上售卖的个人技预售价从99点调整到了120点,开始浏览系统内好用的外敷药膏。
卫生间里的动静一直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桑音音揉了揉眼睛,看见聂根浑身水汽地走了进来。
他依旧穿着背心和黑色长裤,倚着墙站着,让她意外的是,他依旧穿着那双军靴。
聂根见她望过来,挑了挑眉,“山里头不比外面,哥要守夜。”
桑音音说,“你刚出完任务,今晚我守夜。”
她把自己辞掉了工作的事简单说了下,本以为聂根会很高兴,不料他却沉下了脸,冷冷道,“我不在,他们就这么欺负你?”
桑音音:“???”
她忍不住笑了下,心想她哪里是受欺负了,工作调动很正常,也就只有大反派的角度才会这么清奇。
匆匆在洗了个澡,桑音音想到夜里的计划,开始尽办法勾聂根和她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聂根哥,我觉得有点冷。”
“聂根哥,山里守夜也可以躺着的吧。”
“聂根哥,外面有狼在嚎,我有点害怕。”
“聂根哥……”
她声音软软的,存了心想要勾他,聂根心里很烦,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她身边了。
她大约累极了,呼吸很快变得绵长而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