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柠檬精的一天,一时间都不知道该羡慕谁。”
于是,谢晚星和傅沉夜谈恋爱的消息没两个小时就传的斯林顿人人皆知了。
还有好事者将这个帖子发给了谢纯雨。
谢纯雨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已经绝食两顿饭了。
乍一看到消息又是嫉妒又是恨。
这几天谢氏夫妇根本没有管她。
从前她要是一顿饭没准时吃,谢母保准心疼坏了。
现在她在谢家却跟透明人一样。
不过,现在谢氏夫妇确实没心思管她了。
谢家的氛围最近可谓是一片愁云惨淡,没有了顾家的帮助又得罪了傅家,谢家的好几个重点项目都被搅黄了,生意一落千丈。
谢父坐在客厅里,寻求平时几个要好的生意伙伴的帮助,却都被对方打着太极拒绝了。
更让他头疼的是,医院里打来电话,说谢老夫人的病情又恶化了。
他连忙去联系柳思文的助理,助理表示明天晚上就可以过去。
谢父这才长松一口气,他怕再耽误两天的话,谢老夫人就挺不过去了。
第二天,他就前往了谢老夫人所在的医院。
柳思文的到来,让医院也十分重视。
毕竟她的名气摆在这里,很多医师都想趁机跟她学点东西。
几个专家排排站在谢老夫人床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稀有病例呢。
原先定的五点,柳思文在六点半的时候才姗姗来迟。
柳思文一出现,不光谢父,几个专家也迎了上去,热情的跟她寒暄。
柳思文今年四十出头,身材偏瘦,一张脸冷冷清清的,眼尾上挑,是典型的性冷淡长相,没什么表情的时候,看着有些凶。
“柳专家,终于把您盼来了,路上辛苦了。”谢父说着递上去一个厚厚的红包。
柳思文淡淡的颔首,目光从红包上掠过,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她没有接,越过谢父走了两步,朝着谢老太太所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这位就是病人?”
谢父有些尴尬的将手缩了回来,“对对,这是我的母亲。”
“怎么伤的?”
谢父顿了顿,斟酌了一下才道:“不小心被鞭子抽到的。”
柳思文闻言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意味深长,“不小心?”
说着示意身后的助手掀开了谢老夫人身上的薄被。
谢父讪讪的没有解释。
总不能告诉外人这是他那亲生女儿害的。
伤口仍然有些狰狞,不知为何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结痂。
谢老夫人蹙着眉头半昏迷着,嘴里时不时溢出几丝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