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离, 该上课去了。”
晏文像是喜欢上了同陆离一起上课的日子,每天半耷拉在陆离的枕边,絮絮叨叨地叫陆离起床, 这同自己从前也爱赖床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直扰得陆离想要跳起来将晏文塞进被子里, 套着麻袋打上一顿。
她哼哼唧唧地磨蹭半天, 又是讨饶又是撒娇,无所不用其极, 愣是不愿意起床, 最后堵不住晏文那念经的嘴了,被子一捂, 将自己裹成了蚕蛹, 又是踢又是踹, 怎么闹,反正就是不愿意起床。
晏文愣在床边半晌没回神,正想支起身来自己先起床时,哪知道陆离猛地将被子一揭, 一把勾住了晏文的脖颈,猛地将晏文拉回柔软的床榻里,两人齐齐陷进柔软之中, 她翻身而上, 偏头一口就咬在了晏文耳垂上的软肉。
“不……不是不想起床吗?”
晏文随着一捂而来的被子一起, 屏住了呼吸, 瞪大了眼睛, 直直地看着半压在自己身上的陆离。
“闹得睡不着了。”
晏文的眼睛随之一亮:“那……那就起床了?”
“不,不想上学。”陆离半伏在晏文的胸口,哼哼唧唧地, 又娇又赖,就是不应承晏文的话,起床收拾跟晏文一起去上学。
她半支着头,将下巴搁在晏文的胸口,一开口说话时,轻轻地震动,就会痒得晏文七手八脚地想要摆脱她,可又舍不得,只得跟个无处躲藏的小细蛇一般,左支右绌地摆一摆,不痛不痒,根本不被陆离放在眼里。
陆离轻笑:“姐姐读书那会,就没有想逃学的欲望吗?”
被陆离这么一问,晏文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有一次,隔壁班有一个男生跟我告白之后,大哥找人把他打了一顿,我觉得丢脸,确实不太想去上学。”
陆离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本就是伏在晏文的身上的,这一笑一动,痒麻麻的,惹地晏文也跟着翻来覆去地滚,可陆离没有盘问完,双腿像细蛇一般,缠勾着被子掩盖下的晏文的两条笔直细嫩的腿,脚背勾着晏文的细脚踝腕,而后顺势而上,轻轻地勾,细细地研磨,刚刚聊起来的闹腾气氛顿时就变了味,浓郁的暧昧与情难自禁的欲望攀爬而上,顿时之间,就连陆离呼吸带出来风,也都是热辣的情和欲。
“不……不上课吗?”
“姐姐大学就没逃过课吗?”她慢吞吞地伸手,捏住了晏文的耳垂,刚刚被自己含进嘴里,用牙尖轻轻地厮磨过的地方,此时又因着陆离手贱这么一捏,耳尖顿时就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色,这层色泽大有蔓延的趋势,顺着脖颈而下,染上了白皙颀长的脖颈,“就是那种,天冷了就想再多睡一会,就想跟喜欢的人纠缠在一起,醉生梦死。”
晏文在读大学的时候,还真没有这种醉生梦死的状态,也确如陆离所说,也曾因为天气原因,或者身体原因有过逃学的想法,可最后还是凭借着老干部强烈的意志,愣是没有差过哪怕一天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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