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那边我们怎么交代……人一个都没抓到……”
“顶多被打残,能怎样?”总好过要他人一条命。
阿厉笑着上了车,往倒车镜里看一眼,跟孟平川眼神相接。
不必言明,二人皆懂。
没有谁生来就是残忍暴戾沉浸黑暗的。
有些善意,也绝非晚了就是无效的补救。
安静了好一会儿。
孟平川笑着搂紧她,手在她跳车受伤的腰间来回抚摸,“这里留疤了。”
“是呢,以后再也不能穿露腰的衣服了。”
“怎么?还挺可惜?”
“那可不!我腰可细了!”
孟平川翻身压在程溪身上,边亲她边问:“那天是不是摔疼了?”
“嗯……那天我差点哭死,可能是我看拳赛的时候太紧张,导致我一直有点反胃,跳车以后我分不清腰疼还是肚子疼,感觉全身都跟散了架一样,我到何欢店里还没一分钟,我就吐的不行。”
程溪越说越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我流/产了……”
“傻瓜,我怎么会让你在不知情的时候怀上孩子。”
“我那时候脑子一团乱……”
孟平川已经褪去了程溪的裙子,盯着她腰上一道还泛着红的疤看,被程溪伸手捂住:“别看了,好丑的……”
他低头亲上去,虔诚地舔舐她为他受的伤。
“对不起。”
程溪手指穿在他的发间,“说什么呢……”
“说心里话。”孟平川暗暗起誓,这一切尘归尘,土归土,他不再回拳馆,择优的医药费也基本赚足了,他从明天起,要做一个好人。
真正的好人。
“什么心里话?”
程溪一脸期待,孟平川知道她想听什么,但偏不说,想留到结婚的时候。但程溪不依不饶,难得撒娇似的捏着他的腰:“说嘛……”
“说什么?”
“说‘我爱你’。”
“没听到。”
程溪重重在他唇上咬了一下,愤愤道:“就我爱你啊!”
“嗯,这回听到了。”
“……无赖!”
孟平川笑而不语,在程溪身上揉捻出一把火,只用手指已经让她意乱情迷,程溪轻哼几声,抬起腰往他身上贴,孟平川含住她的耳垂,“想要了?”
“……嗯。”
“是挺久没做了。”孟平川知道她是安全期,但还是不够放心,他没有急着挤进去释放自己,只是拿手前起着她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