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做不可吗?”
“嗯。”
程溪语塞,只好安慰说:“那我们享受无法回避的痛苦好不好?”
“嗯,我还有你。”
程溪笑得清甜,“是呀,还有我,明天等你把不喜欢的事情做完,我给你做四色蒸饺,等你回家吃。”
“等我回家……”
“嗯,等你回家。”
孟平川心里一暖,一想起“家”这样如此精细的词,其他的一切,没有一种更矜贵。
他丝毫无法掩藏笑意,重新吻她。
到程溪身体接纳孟平川的手指时,他才变本加厉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程溪微微有些不适,夹紧腿咬在他肩上。
“你放松一点。”
程溪闭上眼,被他整个人压在墙角,“疼……”
孟平川比她更难受,压抑着嗓子里的闷吼,把她遮得严严实实,原本只是想亲亲她,不太乐意在外面做这种事,但程溪越是听话的抱着他,他就越是情难自控。
“我不用力。”
“……你肯定会骗我。”
孟平川苦笑,“没有,松腿,你让我出来。”
“……真的?”
“嗯。”
程溪试探性的稍微松开腿,刚觉得孟平川往外退了一点,松了半口气,孟平川早已摸熟了程溪的身体,她一般喊疼的时候都不是真疼,只是不适应,于是收着力一猛子冲到底。
“你……”程溪情急之下只好咬自己的嘴唇,“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乖……”
“骗子!”
“现在有没有舒服一点?”他翻动手指,力道比之前小了很多,“……嗯?”
“不、不要问我……”
……
.
翌日。
孟平川照常去拳馆上班,八进四的拳赛安排在晚上九点半。
下午吉旸急匆匆赶来,发现孟平川还在上课,把他从教室里硬拉出来:“我操!你怎么还在这儿耗时间?!”
孟平川好笑:“我不在这儿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