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唱到“七岁的那一年抓住那只蝉,以为能抓住夏天。十七岁的那年吻过他的脸,就以为和他能永远”时,突然空气安静下来,不止孟平川,其他人也不自觉停下手,安静听她唱了一曲。
少女的婉转不同于原唱的直击人心,更像是雨夜在同可以上锁的笔记本诉说自己的心事,说想去的地方,喜欢的人,织网未成的未来。
……
程溪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也不清楚。
等醒来时,孟平川正看着她,她迷茫茫的坐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还在原来的包厢,但此刻只剩他们俩了。
“……我怎么睡着了?”
“跟桃子唱累了。”
“桃子呢?”
“他爸抱回家睡去了。”
“哦。”程溪头有点浑浊,使劲睁眼,感觉自己能看见两个孟平川,一个还没有耳朵,她傻笑着揪住孟平川的耳朵:“……你怎么少了一只耳朵呀?”
“……”
程溪点点头,拿鼻尖跟他的摩擦,“真的!你耳朵没了!”
孟平川轻笑,看样子是喝多了。
“那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程溪迅速摆摆手,“不是我偷的!”
孟平川把她抱到腿上,“你亲我一下,我耳朵就变回来了。”
“……真的吗?”
“嗯。”
“那好吧,我妈妈让我要多帮助别人。”
程溪嘟起嘴,在孟平川唇上连亲了好几下。
她突然捏住他另一只耳朵,“咦?你怎么又多了一只耳朵!”
“多了怎么办?”
“没事!我来帮你,等下就变没了!”程溪又亲了他几下,这次被孟平川抓住,往她喉咙和锁骨上舔,程溪觉得身上痒痒的,有点难受。
把他的手夹在自己腿间,孟平川便顺势摸了进去。
她扁扁嘴:“惨了,好像失效了,你耳朵还在。”
孟平川眼里只有她,始终带着笑意,百看不厌,突然觉得喝醉酒的程溪没了往日的矜持,格外的可爱,像是刚摘的草莓,新鲜得很。
孟平川故意闹她,“你叫老公,叫老公就好了。”
程溪拿食指放在嘴上“嘘”了声,凑近他:“……老公是不能乱叫的。”
孟平川好笑,“你要是不叫我就好不了了。”
“那……”
程溪歪着脑袋,眼神迷离,“那好吧,我只能叫你一次哦。”
“嗯。”
“老公?”程溪盯着他耳朵看,说的迟疑。
孟平川身上异样,被她软糯糯的一声叫的心痒难耐,要不是这地方不合适,真想一把就她裤子扯了。
孟平川喉咙发干,“再叫一声。”
“……不行。”
“快点。”孟平川捏了下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