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焕现在看到这家伙就头疼,之前好歹有公务压着,现在所有事情都推到年后,这家伙没事儿干四处溜达,简直就像个大号的熊孩子。
不怕孩子熊,就怕孩子又熊又聪明,整天和这家伙斗智斗勇,他感觉自己都比之前聪明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郭嘉者……算了,还是远着吧。
原老板眸光温柔看向大号熊孩子,说出的话却像寒冬腊月的冷风,“奉孝对今后的住处可有要求?”
郭嘉:???
吊儿郎当的郭鬼才动作一僵,难得规规矩矩站在旁边,小心翼翼的看向他们家主公,连坐也不敢坐,“主公此话何意?”
他前几天偷偷把所有的公务推给文若公达被告状了?还是去军营偷偷找酒喝被发现了?
文若公达不会偷偷告状,他去军营的时候光明正大,每次都找了正当理由,找酒的时候也很注意没让人看到,主公纯良心善,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把他赶出家门吧?
不、不会吧?
原焕放下手里的杯子,轻飘飘看向反应明显不对的郭奉孝,眉眼含笑反问道,“奉孝以为我是何意?”
看这模样,在外面肯定办坏事儿了。
他刚才只是想问问这家伙想住什么样的宅子,邺城的条件比田庄好的多,不用他们再挤在一座宅子里,现在把要求提出来,等他们去邺城就能住进去,省得再花时间布置。
现在看来,似乎还有点意外之喜。
郭嘉被他们家主公淡淡的目光看的浑身不得劲儿,又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反应太大才被看出端倪,顿了一下很快恢复以往的玩世不恭,“主公在说什么,马上就要过年,哪儿有什么事情哈哈哈。”
原焕笑的更加温柔,“既然如此,那奉孝就来说说喜欢什么样的住处吧。”
郭嘉:笑容渐渐消失.jpg
来、来真的啊?
郭鬼才仔细打量着他们家主公的脸色,越看越觉得可能要栽,两个人相顾无言沉默半晌,最终还是心虚的人先低头,“主公,嘉知错了。”
原焕眉头一挑,“错哪儿了?”
郭嘉卑微低头,“不该假借去军营的名义去火头军找酒喝。”
这不是要过年犒劳将士吗,火头军一年到头除了打完仗也就这时候能见着酒水,他只动了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
原焕淡定的点点头,“从现在开始,到我们去邺城之前,奉孝一樽酒都没有了。”
“主公,主公不能、等等、邺城?”郭嘉正想努力保住自己仅剩的酒,听到邺城两个字瞬间反应过来,他刚才怀疑的没错,竟然真的是他自己把自己给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