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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别看州牧官大,那也要看位置,并州的州牧还不如冀州的太守当的舒服。

冀州这位新州牧出身不凡,又没听说有什么强抢豪夺的过往,世家子出身总不会像公孙瓒那样说抢就抢,他们备上厚礼前去拜访,没准儿真是一条出路。

两个人一合计,都觉得这主意不错,正好他们不久前刚从草原上买了千匹骏马,秋高马肥,正是长膘的时候,选出来二三十匹当礼物,放到哪儿都是厚礼。

没想到刚刚递了拜帖,就得知还有别人抱着和他们一样的目的前来,他们两个是中山人,甄家也是中山郡的大商,以前没少打过交道,既然遇上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

甄家的生意做的广,和他们这种风里来雨里去亲自跑商的人相比,甄家世代经商,势力比他们大得多,只是前任家主去世得早,现在的家主接任时只是个垂髫小儿,这才慢慢没落了下来。

然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甄家再怎么没落,也才没落没几年,手上掌握的商道人脉都比他们多,容不得他们不重视。

苏双和张世平知道隔壁住的人可能是中山甄氏的说客之后连夜商量,狠了狠心直接将原来准备二三十匹骏马加了个零,两百匹骏马送出去,怎么着也能在州牧大人面前落声好。

天清气爽,两方人同时得到传唤,整理了衣衫昂首挺胸出门,打招呼时彬彬有礼面上带笑,转开身子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呵,不过如此。

三个人跟着带路的仆从一路往前走,路上的气氛安静的过分,直到来到客室外面,郭图脱掉鞋子直接进去,留苏双和张世平在外面连鞋带袜一起脱掉,双方之间才显得有几分焦灼。

尊卑有别,他郭公则怎么说也是世家子,面见州牧时只需要脱掉鞋子,像那些身份低贱的商人,想见到他们家主公这样尊贵的人,鞋袜全都不能留,得光着脚进去才行。

郭图找到了可以碾压对方的地方,连背影都带了几分嚣张,当然再嚣张也只能在外面嚣张,迈过客室的门槛口瞬间变得诚惶诚恐,“颍川郭图,见过主公。”

胖乎乎的中年人站在中间行礼,唯唯诺诺脸上堆笑,怎么看怎么和他们府上的风格格格不入。

原焕轻飘飘扫了他一眼,没有喊起,只是淡淡问道,“公则在袁本初麾下出谋划策,何时改换了门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