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敏燕想大喊住手,但由于疼痛与不适,她张口时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突然,路捷把两个小穴内的手指往中间的那层肉壁处成一个捏住的手势按了按。
“!!!啊——”
中间的薄薄一层软肉同时受到两边的压力,刺激可想而知。
他又开始缓缓抽回手指,菊蕾吃痛后忍不住收缩。
“呵——咬的这么紧?”
“……咿啊……唔,别……”
许敏燕的表情无比痛苦,透明的唾液在呻吟与呜咽中从嘴角流下。
路捷手指从菊穴里退出后又重新插回,叁只手指在她的身体里不紧不慢地搅动,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菊蕾被一次次撑开又后闭合,这种她从没经历过不可言说的痛苦令敏燕的背上凝聚出了一层冷汗。
被这样反复折磨了数十次后,路捷的手指终于全部离开了她体内,然后响亮的巴掌再次呼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啊……”
久经折磨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量,许敏燕只能随着男人拍打臀部的力道微微摇晃着腰。
滚烫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打湿了她的脸,像是一朵被强行摘下的花,被人在手心中反复揉捏出了全部的汁液,淅淅沥沥地化为含香的春泥。
“Vadim,她不是你以前的那种玩伴,别太过分了。”(俄语)
路宁又出声了。他坐到了床上另一边的位置,把许敏燕抱了起来,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绳子。之后他让她的头贴在他的胸上,手无比自然地覆在了她的乳房上。
“好了好了,别哭了,一切不是你的错,这次是我错了。”路捷也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度,像恋人般轻声安慰。他的手放回了花穴外面,五指并拢轻柔地按压抚摸着,像是在按摩,令她确实舒服了一些。
许敏燕半躺在兄弟俩的腿上,浑身瘫软,却又不懂两个人是在干什么。
路宁在轻轻揉捏她奶子的同时,甚至低下头用嘴唇吻了吻她带着泪水咸味的眼角,说:“结束了,你现在没事了。”
“以后不会这么过分了。”
“对对,这次都是我的错。”路捷也继续道歉。
“我错了,我不应该让你有一丝机会逃跑。我以后永远用绳子和铁链把你狠狠地锁住,眼睛嘴巴和耳朵都堵死,再用胶带把你缠成木乃伊,最后锁在箱子里再把锁孔用锡堵上,好不好。”
“!不……”
这句话让她犹如惊弓之鸟,忍不住往路宁怀里缩了缩。
路宁恢复了沉默,只是环绕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一些。
“对了,以上都只是游戏时间。”路捷突然毫无预兆地抓住了她的一只脚。
纤细洁白的脚踝落在男人的手中,他忍不住坏心地挠了挠她的脚心,还亲了亲她那圆润可爱的脚趾,眼里含着残酷的笑意。
“——现在才是惩罚时间。”
他的表情使得一股莫名的恐惧爬上了许敏燕的背。她瞳孔猛然缩紧,慌张地开口想要说些什么。
“不——呀!!!”
抓住她脚踝的手一用力,下一刻咔嚓的骨头错位声便清晰地传到了她耳朵里。
“啊啊呀——!!”
疼痛使得敏燕的额头上立刻布满了豆大的冷汗。望着自己的脚扭曲成了一个不自然的角度,视觉上的厌恶感与剧痛融合成了一片黑漆漆的惧意。
“小宠物想要逃跑,就应该打断它的腿不是吗?”
“对不起,求求你,我错了,不要,不要——”嘴里慌乱地说出求饶的话,许敏燕却抬头看向了路宁,一双湿润的眼睛里全是哀求。
“只是脱臼了,没有骨折。”
路宁也觉得路捷有些过分了,皱了皱眉头。但他很了解自己弟弟的举动,安慰道:“给你接回去后两周就会好的。当是长个教训。”
路宁说的是对的,她的脚关节下一刻又被路捷正回了原位。她又发出了一声悲鸣,想要挣扎却被路宁禁锢在怀里。
由于动作粗暴导致的韧带拉伤,她的脚还是肿了起来,能看见皮肤下紫色的淤血。
见敏燕痛苦又虚弱的样子,路宁不知怎么想到了她之前那段悲愤的指控,心中多了些恻隐之情。
他压下了心中的欲望,将她一把抱起,说:“我们上去给你的脚再处理一下,再吃点东西,你也应该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