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夜时分,阮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回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这几日晋王来得频繁许多,做足了温柔小意的模样,可怪就怪在,晋王像是不能人道一般,再也没有碰过她。
阮湘并了并双腿,感觉穴里一片湿润,气得她直锤床板。
方才晋王倒是急不可耐要和她云雨一番,谁知刚插进去一半,门外便有人来报军中有要事。
那人果真披上衣服匆匆离去,留她一人独守空房,她被挑得火起却又无可奈何。
阮湘虽然厌烦萧泽这个人,却不得不称赞他生得一副好皮囊,胯下亦是一根好物,世上还真没几个男人可以比拟。
“姑娘,奴婢伺候您沐浴罢。”春桃推门而入,对房里的景象视若无睹,显然见惯了这等场面,
阮湘倚在美人榻上,斜眼去看她,眼底眉梢布满了慵懒的意味:“等等,去把郭成叫来。”
春桃愣了一瞬,显然她是见过世面的婢女,只得依言照做。
大约是郭府的宅院太过宽敞,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听到外头脚步声由远及近,缓缓而来。
郭成声音在门外响起:“阮姑娘,方才是堂兄来过了?”
他还是有些谨慎的,站在老远隔着屏风,才问了这句话。
回应他的只有房内女子哀哀戚戚的哭声。
郭成惯常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只是里头的女子是他堂兄的房里人,叫他不得不避嫌。
“姑娘这是怎么了?”他放缓了声音。
“方才我伺候不周,惹得殿下不快,气得他后半夜便走了,大约以后要厌弃我了,这可如何是好啊?”里头的女子哭声愈发可怜。
阮湘披头散发坐在榻上,嘴咧得跟瓢似的,面上却是一派平静。
似他们这等细作,口技亦是基本功,老人小孩甚至是男子的声线,皆能仿个八九不离十。
郭成披着衣服站在门外,心想着这伺候该是怎么个伺候法,顿觉喉头发干,心头更是窜上一股邪火。
每每晋王来到他这姬妾处,都要行那欢好之事,郭成有心跟他堂兄套近乎,总来得不是时候,被迫听了好几回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