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恶霸翻身下马,那姑娘被逼到角落,在火辣辣的巴掌落下来之前,沈喑制住恶霸想要掌掴那个姑娘的手。
恶霸看似人高马大,用力一挣竟然无法从沈喑手里挣脱。
沈喑感慨,折花山庄三千遍梅花桩没有白费,扶风剑法也不是假把式,但是想到练剑的痛,沈喑手上的力道更重了,毕竟,那么辛苦才学会的本事今天应该好好发挥一下。
趁着沈喑一手制住恶霸,那姑娘也得到一个逃跑的机会。
恶霸怒不可遏:“你敢动我?”
沈喑想了想:“我不动你。”
说着,一把掰断了他的手腕,杀猪一般的惨叫响彻长街,那个恶霸从小到大从没受过这样的痛楚。
随后沈喑干净利落的松手,果真没再动他,只觉得自己洁癖都要犯了,跟这样的人渣打交道让他心里犯恶心。
此地已经临近城门,四下空旷,那个姑娘无路可逃。想逃,就只能逃到城外去。
她被城关的两个守卫兵拦下了。
守卫一早就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他怎么会不认识当朝丞相的小公子?那可是上头三令五申让他照顾的人,他怎么会不听话?
毕竟,从地位低下的坊市巡防,一路升到俸禄优渥、又有大笔油水可捞的城关守卫,全靠这些年听话行事。哪管干的都是什么事呢?
“站住!”
正想着怎么样罗织罪名把沈喑抓起来送给丞相的公子赔罪,却发现公子看中的小娘子竟然想跑,于是赶紧拦下。
这个守卫原本卫打算继续呵斥那姑娘几句,却没来由地觉得自己后背冷飕飕的,心慌,手心直冒冷汗,说出的话也软了几分,依旧带着很大的恶意:
“要出城不拦着,我们奉命阻拦进城的人。你也知道,这怪病闹得,永州城不能再被混进更多流民匪寇了。”
“那么,只要你今日踏出城关一步,就永远不得再踏进永州城一步。”
那姑娘鬓发凌乱,随便用手理了一下鬓角,便染上满脸血污,她除了手上的豁口,指甲也是残缺的,她在城关那条线上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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