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退一寸,她就把膝盖伸直往前多够一寸。
随时可能暴露的威胁使得快感成倍放大——
陆东禹紧贴在椅背上,身子越绷越紧,连额上的青筋都跟着隐隐凸起。面上却像个没事人一般礼貌地回应桑如的关心。
桑颖见状,变本加厉地用大拇趾围着他膨胀到爆炸地器官周围不住打圈圈,不时用力地碾压,只逼得他眉头紧皱,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
桑颖这才才他裤腿侧擦了擦,施施然收回了脚:“累了,你们聊,我先回去睡了。”
从院子回到房间,不过两分钟的距离。
桑颖几乎刚进门,身后就站定了一具高大地躯体,带着还没平复地喘气,用力关上了房门。
“你刚才做什么?太胡闹了!”他说,用一种显压抑着怒气的语调,桑颖不用抬头,都可以想见他难看的脸色。
然而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留给她一个背影,转身进了浴室。
本来赏月前就洗过澡。
陆东禹这次进去并没有多久,桑颖躺在床上,朋友圈都还没刷完,便见他又出来了。
“关着灯看手机对眼睛不好。” 他穿着浴袍,用毛巾擦拭头,见室内黑漆漆的,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短短的时间,他似乎已经消化了刚才的怒气。
可桑颖心头的难受却还没有完全消解,她侧过身不愿理他。
黑暗中,陆东禹擦头发的动静停顿了一下:“刚才是我不对,说话太重了。”
他认错态度良好,让她不由得想起这些日来同样良好的表现——
可刚才在面对桑如时,闭口不言的也是他。
她是他的妻子,同她坦诚和在外人面前维护她一句有那么难吗?
还是他觉得她才是外人,就算他对可以对她温柔体贴,桌上另一个女人始终在他心里占有更重要,更亲密地位置——
“你有什么不对?是我的不对,是我打扰你们叙旧才对。”桑颖嗤笑。
这一次,他停顿的动作变得更久,良久她才听到他的声音:“叙旧?我和你姐姐有什么旧可叙吗?”
不是反问,是疑问,似乎还是那个什么都不记得的陆东禹。
桑颖没说话,忽然放下手机转头看他。
房间昏暗,他的表情和目光也晦暗,像极了无数次,他夜里晚归,她坐在床头看他的情形。
看不清他到底在思忖什么,看不清,他的目光是否透过她看向别的什么人。
叁年了,她真的累了。
她忽然啪地一声打开灯:“够了,陆东禹,我们都不要再装了吧。”
忽如其来的光线,让陆东禹不适应地收缩瞳孔,同样不适的还有桑颖逼人的目光——
他一向不是个擅于撒谎的人,很快那目光中败下阵来,绷紧了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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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图加更失败了。
不知是不是最近天天高温排队做核酸,老是感觉后脑勺晕沉沉的,整个人没有什么情绪,写出来的东西也干巴巴的。
后面大概会降低更新的频率,火葬场还是不想写的太潦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