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沉沉的,带着很轻的沙哑,是经过时间洗涤留下的性感。
白苏执起陈念惜的手,放在唇边,唇瓣轻轻地压过,微张的唇呼出潮湿的热气,指尖很快潮湿,传来一阵酥麻。
陈念惜舒服得连手指都懒得动,只从鼻腔懒懒地哼出一声以作回应,她垂着眼悠悠地看着白苏,和白苏幽深目光对视的一瞬,宛如电光火石闪过,浑身猛地一僵,接着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了,朝外冒着热气与薄汗。
软塌的腰身一下就坐直了起来,陈念惜目光紧涩,正欲抽回手,手腕却被牢牢桎梏着。
她见白苏笑着含入自己的手指,唇舌蠕动着将两根细细的手指紧紧裹吮住,两腮因收紧而凹陷,五官稍稍扭曲变形,看起来绮丽又怪异。
手指在白苏嘟圆的嘴唇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晶莹的潮湿,被高热的口腔含吮着,被嘬得发红发热,在昏暗的环境下上半截手指的颜色深了不少。
鼻尖热了,沁出潮湿的汗,风一吹,蒸发的汗液带去了热量,接着鼻尖又变得凉凉的了,如此反复,在这一热一凉中,陈念惜也不自觉地用手指往下压了压白苏柔软的舌面。
舌尖温柔又细致地舔舐过手指皮肤上的每一条纹路,往指甲缝里轻顶......
软软的酥,阵阵的麻,手指都要热融融地化成一滩了,陈念惜的呼吸愈渐急促、凌乱,目光如火,僵直的身体也软了下来,没骨似的瘫在椅背上。
眼睛酸涩至极,但陈念惜却舍不得眨眼,她的手指在此刻化成了性器官,她可以毫不掩饰欣赏着白苏是怎样吞吐、含吮她的手指的。
那种汹涌的激荡让她久久不能忘怀。
陈念惜看得太认真,想要把白苏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都印在脑海里,以至于她会出现短暂的幻觉。
她恍惚看见丝丝缕缕的妖气从白苏黑洞洞的七窍溢出来,心下一惊,等她再定睛看去时,又是,虽然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真切,但终归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灵异事件的。
消毒的湿巾是车上必备的重要物品之一,白苏给陈念惜的手细细擦拭,刚开始只是手指,后面整只手都擦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