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都要气笑了,上挑的狐狸眼往大床上瞥,手上的劲儿往反方向使,作势要把她往床上推。
“不走?那就在这床上做一次。”
陈念惜猛地抬头,只望见白苏阴翳的笑眼,心立刻沉了下去,她知道白苏是真的敢,不是开玩笑说说而已。
她妥协地垂下了眼,这回,白苏轻轻一拉,就把她拉近了浴室。
“囡囡,明天跟周笙说,你以后要住这儿。”
被白苏圈在怀里的陈念惜像只小鹌鹑似地瑟缩着,鼻息间全是对方身上好闻的香,以前闻了是会怦然心动,满心欢愉的,可她如今闻着却感到十分恐惧。
她死死攥紧礼服,小声反抗,“不....”
白苏的眼色顷刻间就冷了下来,氤氲着山雨欲来的阴沉晦暗,她面无表情地靠近,直到嘴唇堪堪触碰到女孩战栗不已的耳朵,湿热的鼻息压着极强的压迫感。
“宝宝,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知道吗?”
陈念惜抖若筛糠,后背汗涔涔的,冷汗粘着那件庄重的敬酒服让她愈发像被一个套子套住了,简直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看到女孩眼里明晃晃的恐惧,白苏的表情缓和了些,她抚摸着女孩妆容精致却冰冷的脸颊。
“理由就是他常待在学校,不怎么回来,你一个人住婚房那儿太害怕了,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磕磕绊绊,差点磕到了自己的舌。
“囡囡,他碰过你没有。”
白苏心下早就有了答案,但她还是要折腾她的小儿媳。
拉开礼服拉链,露出白瓷般的肌肤,白苏细长的手捏着裙摆往上堆,像逡巡领地的狮,在陈念惜腰腹、双腿间一寸寸抚摸着。
陈念惜抿着唇偏过头不肯说,白苏便捻着她的G点,细细地抠,揉搓、按压,无所不用其极,让她浑身粉扑扑的,像一块可口的小蛋糕。
敏感的身子已经湿了,陈念惜站不住,软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如若不是白苏用手搂着她,她早就滑到地上了。
“说话。”
细而弯的眉往上挑了挑,眼色又冷了几分,长长的中指直直插入女孩紧致的软穴,抵着那枚跳蛋不断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