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笙忙,陈念惜也是很少能见着他,有时候陈念惜反思是不是周笙陪她的时间太少,除了摸摸脸揉揉头发,再加上几乎半年才有一次的嘴唇贴着嘴唇的亲吻。
经历过白苏的热烈激情,她仿佛知道爱情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模型了,它应该有不会耗竭的分享欲,时刻想要跟对方在一起,关心对方多过在意自己,一定会对对方产生情欲。
陈念惜细细想来与周笙两年来的感情,其实两人相处的时间真的不多,与周笙的相处似乎也寡淡得过分了。
有时候陈念惜在想,她和周笙是不是已经过了热恋期了,但转念一想,她们似乎根本就没有过热恋。
而且最重要的是,周笙从未对她产生过情欲,她在经过白苏之前也从未意识到这一点,甚至觉得性爱是可有可无的,他们在谈一场纯洁美好的柏拉图之恋。
陈念惜隐隐悟出些什么,但又不敢确定,难道一个男人尊重、理解、爱护自己不好吗?
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我,我怕你久等了,阿笙你有什么事吗?”
双腿间的部位又软又酸,还潮乎乎的,时刻提醒着陈念惜她刚经历过一场怎样的激情。
她总觉得自己身上隐约散发着一股欢爱后的麝糜味,怕周笙闻到,于是往后小退了半步。
周笙收回了手,并不十分在意,梁博闹脾气弄得他心烦意乱,根本无暇顾及旁人细微的异常举动,脸上依旧挂着温和俊美的笑,心下却想着怎么安抚梁博。
两人各怀鬼胎,谁也没看出对方的心思都不在自己身上。
“我导过两天要去H市参加研讨会,我也要一起跟着去,刚好今天在家,想跟你说说....”
其实是跟梁博到临市玩玩,开导对方别扭的情绪。
“哦,这样啊,那你最近好忙啊。”
陈念惜绞着手指,目光飘忽,突然看到被子下垂下一条黑色的内衣带,她大惊。
立刻闪过去,眼疾手快地将白苏的内衣带往被子下塞,然后一屁股坐上去,有些尴尬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