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茹大喝一声:“死啦死啦滴干活!”然后飞起一脚踢上了乙的脑袋,乙被踢得脑袋都凹陷了下去。丙吓得瘫在地上,被薛茹一脚踩扁了脖子。
薛茹打死三人之后感觉心里的火好像消了点,四周有听到动静赶过来的人,薛茹扒了一个流浪汉的衣服把自己的头脸一蒙,像脱了缰的野狗般冲了出去。
很快遭遇了几个巡逻的警察,警察举着电棍道:“站住!干什么的?”
薛茹脚下不停,飞快地冲了过去,对着几个警察就是一通好揍,很快留下一地的哀鸿,自己飘然而去不惹尘埃。
警察躺在地上惨叫,自己等人无缘无故挨了一顿莫名其妙的打,这口气绝不能咽下去。虽然手已经痛得动不了了,但还是将脖子上的口哨放进了嘴里,使劲的吹了起来。
薛茹一听身后的动静就知道事情不好了,有心回去给他们补两拳,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前面已经有人堵过来了,薛茹故技重施趁其不备上去就是一通乱揍,之后跑到了湖边,她跳下河在水里潜泳,顺便欺负了一下路过的鱼。
等到她上了岸,之前难受的感觉已经过去了,她知道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于是扔掉流浪汉的衣服偷偷的跑回了家,洗了个澡再将脏衣服毁尸灭迹以后,天已经快亮了。她赶紧补了个觉,这晚上也太累了,要是天天都这样那还不得累死。
与此同时警察局里连夜召开了一次会议,局长看着屏幕上三个流浪汉的尸体,以及十几个警员凄惨的样子,面沉似水道:“太恶劣了,实在是太恶劣了,这是在挑战我们警界的权威啊。”
局长将手一抬,指着副局长道:“难道就没有犯罪嫌疑人的监控录像吗?”
“没有啊局长。”副局长气愤道:“太狡猾了,走的全是没录像的街道。”
局长摆出了一个伟人的造型,语重心长道:“'这是一次有预谋有组织的报社行为,我们绝不能姑息啊。”
一个警员挺起胸膛道:“请局长放心,我们现在就去把市里所有的报社都查封!”
局长莫名其妙道:“查封报社干嘛?”
那个警员也懵逼了,“局长,不是你说这是报社干的嘛?”
“哎呀!”局长一拍大腿,痛苦的扭过了头。
旁边的警员小声道:“局长说的报社不是你想的那个报社,你说的那个报社跟局长说的那个报社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虽然都是报社,但一个是名词一个是动词。所以说你根本就没有理解局长说的报社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