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们就喜欢一起混,王旭东想跟着法典一起走的,但被他爹扭上警车,给带走了。
……
这是个炎热的七月,也是个漫长的暑假。
中午的大太阳晒着,街上流火,偶尔有骑自行车的人经过,晒的浑身冒油。
半夏在车上就默默的,下了车,回到家,依旧默默的。
一回家二黑就朝她摇尾巴,要平常,半夏必得抱着它玩很久。
可她看到二黑,就突然想起来,秋田犬脖子上的毛毛好像特别稀,如果不是它掉了毛,应该就是被别人给薅掉了,难道老爷爷对它不好吗?
他会欺负它吗?
沈四宝的老娘从小教育半夏,不能偷不能抢,也不能随到拿人东西。
幼儿园也教育她,好孩子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但半夏真的好想把狗狗带回家啊,怎么办?
炎热的夏天,躺在冰冰凉的席子上,女孩忧心忡忡的,钻进了妈妈怀里。
她满心满脑海里,想的都是秋田会馆和可爱的大白狗狗。
顾谨和法典正在外面聊天,聊的,也正是秋田会馆。
说回刚才,法典上了会馆二楼之后,被狗狗带去了林悯的书房,还去了他的卧室,但是,林悯是在被公安包围的情况下,无奈之下才见答应见的林珺,自然有所准备,所以他书房里所有的抽屉全是锁着的,办公桌上也空空如也,除了章子和笔,几封秋田会馆的宣传单和空白信纸,法典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就连垃圾桶里,都没有一张多余的废纸。
卧室就更不用说了,所有的柜子也全是锁着的,法典连他衣柜里所有衣服的兜兜都掏完了,也什么都没找到。
说完,法典摊了摊手,一脸沮丧的说:“爸,情况就是这样了。”
意思是他什么都没搞到?
顾谨笑了笑,伸手说:“拿来。”
法典忍不住噗嗤一笑,但还是说:“真的什么都没找到。”
顾谨继续伸手:“拿出来,给我。”
法典变戏法似的从屁兜里摸出几张纸,说:“嘿嘿,他林悯有张良计,我顾法典有过墙梯,这是我从他卧室和办公室的笔记本上撕的,爸,请您过目。”
林悯确实老谋深算,滴水不漏,但法典,比顾谨能想到的还要敏锐。
有用的东西林悯会锁起来,可是空白的信纸和便签,会印上他写信时的笔迹,但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去注意它,所以林悯并没有收拾起来。
可他那种不会用计算机,只能用纸通信的老家伙,最大的秘密不就在信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