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似乎很不习惯余笑这种说话方式。
不过他歇斯底里的症状减轻了不少,开始说正题,“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让游戏来决定我们之中的谁住进那间房。”
“什么游戏?”南哥很感兴趣的将双脚架在桌子上,“说来听听。”
“从现在开始,我们每一个人都说一个贴近生活的恐怖小故事。”亨利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纸箱子,他道:“然后我们所有人都进行匿名投票,每个人都要选出一个最不可怕的故事,谁的故事得票最多,谁就住进那间房。”
他说完微笑道:“还有谁有问题吗?”
“有。”秦磊为难的护着女儿月月,“我女儿还小,能不能不参加这个游戏?”
“不行,所有人都要参加。”亨利说着脸色一变,道:“不过父母可以选择代替孩子说一个故事。”
“那么。”亨利环视众人,“还有谁有问题吗?”
余笑举了举手,“被投出来的那个人,必须得住进那个房间吗?”
亨利挑了挑眉,“如果有人愿意和他交换的话,就可以不必住进那个房间了。”
“哦。”余笑点点头,“我没有问题了。”
“既然都没有问题了,那我们开始游戏吧。”亨利兴奋不已,他坐在椅子上,桌子下的双脚躁动不安,不停的踩着地板,“从谁开始呢?”
“我先来吧。”谭乔尹似乎对这种游戏很感兴趣,她清了清嗓子,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道:“你们洗澡的时候会注意看头顶的花洒吗?曾经有一个女人出差外地,她订了一家车站旁边的旅店。晚上洗澡的时候忽然发现水不太热,她睁开眼睛就发现花洒里流出来的竟然是红色的水。”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大家的反应,“然后她缓缓地抬起头,只见悬挂在头顶的根本不是花洒,而是一个正在流血的女人的头。”
张舒赶紧把月月抱在怀里,并用双手捂住了月月的耳朵。
“精彩啊。”亨利鼓起了掌,然后道:“下一个谁来?”
在这种环节总是容易兴奋的周小珍举手大声道:“我来!”
“咳咳。”周小珍一副上台领奖发言的架势,道:“那个不知道你们小时候有没有被家里的长辈叮嘱过,半夜,特别是凌晨一两点的时候不要照镜子。如果必须得路过镜子,就要快速的走过。”
“曾经有一个女人也听过这样的话,但是她不相信。为此她要证明这是老一辈人的封建迷信,于是她特地选了一个晚上,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坐在镜子前,对着镜子梳头。”周小珍看起来像是想要营造一个恐怖氛围,但她兴奋的表情让她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氛围感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