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康:“果然够强行!”
正经人:“我差点就信了!”
小娇妻是攻:“有一说一,我觉得后半段奇奇报复巫家的事靠谱”
小姐姐:“对,大胆一点,结合巫家的婚俗与族长口中的家丑,我觉得,奇奇,怕就是个爱上外女的巫家男人”。
推理大师:“你们忘了一点,巫家和黎家有仇,也许是奇奇与巫家做局,想团灭黎家呢”
现代包黑叹:“不对,我坚持奇奇是虫”
福尔摩康:“扯这些没用的,有本事你们说说,奇奇的本体在哪里?”
推理大师:“不知跳,看谁都不对劲”
小娇妻是我的:“若我会金蝉脱壳,那一定扮做最不起眼的人,我觉得就是那几个不说话的巫家人,不过,我相信,我们家小娇妻一定看出来了”
现代包黑叹:“不对,万一人家利用逆向思维呢,我觉得是最显眼的族长和梁局”
正经人:“包大姐,求求你别捣乱,咱认真看节目行吧”
……
一场混战过后,巫母也意识到不对劲,她捡起老王化为的黑虫看了一会儿,脸色,慢慢变得惨白。
巫父上前几步,握住自家妻子冰凉的手,忧心道:“是他回来了吗?”。
巫母胡乱的点着头:“他似乎,比几年前更强了”。
“没关系”巫父轻轻拍着巫母的背部,宽慰道:“我们还有圣蛊,实在不行,咱们就请出圣河里的仙长”。
“不行!”巫母如被戳到痛处,她癫狂道:“圣河,谁都不能动,就算我巫族今日全死在这里,也不能动,你听清楚了吗?”。
巫父宠溺的摊开手:“好好,不动!”。
巫母垂下眼眸,声音细如蚊蝇:“你们不知道,那里面的东西,有多可怕”。
巫父:“什么?”。
巫母摇摇头,对着所有巫族人挥手,略疲惫道:“不必管灵管局的人,立刻去祠堂”。
巫家的祠堂建在整个村子的最南面,独自占了很大的地盘,方圆两百米内,每走三步,便有一处机关,巫母把机关图交给巫梅后,郑重交代一句不要轻易触碰里面的东西,便往后退。
除了巫家三姐妹和时光,其余人,均被拦在祠堂两百米外。
外表看起来古朴的建筑,里面的装潢,却十分华丽,大部分东西,均是金银打造。
时光对这些不感兴趣,她被挂在墙上的一幅古画,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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