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才下肚,异样的燥热便自心底升起,烧得白禾浑身发软,不像寻常的醉酒,反倒像是……
白禾难以置信的瞪大眼:“师姐,你竟然……”。
大白天的,更不用说还当着自家丈夫的面,师姐她怎么敢的。
刘克燕连饮几杯酒,不说话,嘴角的邪笑却出卖了她此刻的好心情。
事到如今,白禾哪还能不明白,她用剑撑着身体,狼狈的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刘克燕放下酒杯,抱住白禾,凑近她轻声道:“师妹想去哪里,不留下来陪陪师姐吗?”。
白禾涨红一张脸,双手推拒着她,怒斥道:“滚!”。
声音和动作都像小奶猫一般,毫无杀伤力。
“哈哈”刘克燕压低声音:“等师妹得了妙处,就不会这样说了”。
刘克燕看一眼喝酒正欢的赵大富,高声道:“师妹她醉了,我送她去客房,你下午想去练功就去吧,别来打扰我们”。
“好!”赵大富面上一喜,爽快的答应。
刘克燕把白禾硬拽进客房后,转身去锁房门。
白禾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最终软成一滩烂泥靠在墙角不动,她红着眼睛,急喘道:“师姐,你我过去就过去了,不要再犯下大错”。
殊不知她此时的模样,更加让人想破坏。
刘克燕眼神一亮,上前几步,指尖抹着白禾额角的细汗,一副好商量的语气:“行,你卸掉霜林观主一职,把神□□给我”。
白禾难堪的闭上眼:“师姐想当观主,说一声就是,不用这样”。
“哈哈”刘克燕轻笑,捏住白禾的衣带:“当然,师妹也是我的!”。
一阵凉风袭来,白禾扣住刘克燕作乱的手,怒道:“当初是谁说的分开,现在这样,你把我当什么人?”。
刘克燕反手抓住白禾,吻住她的脸,笑道:“自然把你当媳妇,师妹乖,师姐很快就能同赵大富离婚了”。
白禾怒急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洒在暗沉的地板上。
刘克燕一慌,顾不得手上的动作,急切喊道:“师妹!你怎么了?”。
“天呐~两个女人,变态,伤风败俗!”
“村门不幸,村门不幸”
“大富,你媳妇偷女人,这你还能忍,打啊,打死了大家伙帮你隐瞒”
房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一群村民涌了进来,平日一张张温和的脸,此时刻满了嫌恶与暴戾,说出的话就像一支支淬满剧毒的利箭,把白禾捅了个千疮百孔。
赵大富畏畏缩缩的跟在杨贵身后:“我媳妇没错,都是那该死的贱女人!”
刘克燕帮着白禾整理衣服,凶狠的瞪着领头的杨贵道:“滚!”。
杨贵低头:“灵管局的人找来了,我也是一时着急,你答应保我儿子没事的”
“你个□□有什么资格让我们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