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溪牵起他的手,声音里还有隐隐的颤,但已是止住了抽噎:“嗯,我也想见你。”
书里,她曾被下毒过,毒发作时,她摔进河中差些被溺死时,是纪大夫救了她。
什么样的人才值得她去爱呢?
将一颗真心全然奉上,看向她的目光中不掺杂任何算计,永远站在她这边,会好好的为她着想、考虑,担忧她所有不好的情绪,在乎她所有的想法,挂念她所有的心思。
明明这样的人才值得她爱才是。
她原来,怎么就没有发现?
她破涕为笑,又道:“好啦,别为我担心了。事情都过去了,这几日好好收拾一下,等下月初我们便搬走。”
纪清淮回握她的手,溺宠地应:“好,都随你。”
未来这二字眼下又变得熠熠生辉起来。
她想纪清淮会医术,应当可以行医养活他自己,她只需要照顾好自己。若是买了院子,就在里头种些花草……不行了,她太开心了,脑子里一团浆糊,所有对于未来的期待全都记载一起,让她大脑昏昏的。
二人牵着手,走在溪水旁的小道上。
未多久,便走回了纪清淮的小院。
小院外停着几匹马,缰绳被绑在大槐树身上,马儿低头在咀嚼地上的嫩草,看样子,似乎已在这里停留了一段时日。
莫不是来看病的?
叶如溪刚想上前,一行黑衣人就从里头走了出来,刚好与叶如溪打了个照面。
几个男子眼眸浑浊,肤色也暗沉偏黑,腰间佩着雁翎刀,看见叶如溪,便肆意地用目光打量她。
……这是南姝国的男人?
不对,气质不一样。
南姝国的男子眉目收敛温和,即便人本就有欲望,平日里,不会、也不敢用这样淫邪赤裸的目光肆意打量女人。
这些人,不是南姝国的男人。
她说不出心下是如何感觉,但直觉让她当即便抓住纪清淮的手,提起裙摆,转身撒腿就跑。
“这些人有问题,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