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溪懒得和他们掰扯,纪清淮如今应准备好了饭菜在家中等她了,她还要赶回去同纪大夫一道用晚膳。
“我、我、我没有过这种想法……”
白梦州脸色青白,声音里没有底气,已是暴露他这番话不过是在说谎。
叶如溪有原书的记忆,自然是一清二楚。
他当然有这种想法,无数次想给她下毒,或是废掉她的手脚。
想来男人在哪都是黑心的,即便是女尊国的男人,看来这女人治理国家治理得太好也有坏处,倒是让这些男人吃饱穿足,活得太轻松了,不知道什么叫做人间疾苦,整天挖空心思想着害死她这妻主。
不过这倒是正好,她今日呢,便让这些不知好歹的男人,知道什么叫做人间疾苦。
“有没有,你自己心中清楚,不必我多言。”叶如溪面色清冷,柳眉蹙气,本生得平凡的面相,此刻却因为这般神态而不怒自威,气势十足,“我今日话落在这里,不做我的奴,便去做着南姝的徭役,我南姝将士戍边保家卫国,你们身为南姝百姓,去做徭役支援前线……又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愈想愈觉得好笑,走到最年幼的白梦琅身边,将契纸抵在他的额头:“你哥哥们这时候都成孬种了不吭声,你怎么选?签了这契纸替我还债,还是去做徭役,嗯?”
白梦琅见哥哥们不吭声,便将清秀的小脸低得更低。
叁个男人站着,面色一个比一个沉肃,倒是让叶如溪心情极好。